“明白，老板。”
可燃先生重重地点了点头。
随后两人便就此分开，各自远离了下水道。
——
卡珊德拉的安全屋，地下室里。
“不对，不对，你不能在切牌的时候看手，你要非常自然地看着观众，或者看向任何一个角落，总之不要看切牌的那只手。”
迪恩望向正在练习变牌的卡珊德拉指正道。
“不对，这样也不对，你不能仅仅只是转移视线那么简单，重点不在那里，而在于眼神，你不能表现出太明显的波动，更不能让人看出你的心虚或者狡黠，要自信一点，自然一点……”
“还有思维需要灵活一些，不要照着我的动作一比一模仿，那是没有意义的，你要按我说的做，不要按我做的做，明白吗？”
看着迪恩的纠正和指导，卡珊德拉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
迪恩无奈地伸手扶了扶额头，他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要求太高了。
自从那天夜里迪恩说服卡珊德拉先跟着自己相处一段时间后，迪恩就开始对她进行了一些简单的特训。
毕竟作为怪盗的助手，要是连一点怪盗该有的技术都没有，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只不过，这特训情况有些微的复杂。
由于卡珊德拉本身极度优越的战斗天赋，使得她的身体控制能力相当出色，学习任何手法都是轻轻松松，就连很高难度的魔术技巧也能信手拈来。
短短几天的时间，卡珊德拉的手法已经不逊色于职业魔术师了。
但是，在魔术的世界里，手法终究只是一个组成部分，它只是衡量一个魔术师水平的下限，演技、智慧、观察力、心理博弈、推陈出新的创意，这些能力才是区分普通魔术师和顶尖魔术师的指标。
当然，迪恩不可能拿这种标准去套在卡珊德拉身上，她的身份定位又不是魔术师。
迪恩只需要培养出她的表演能力和简单的心理博弈即可，也不需要特别精通，只需在短时间内别被人看穿就够了。
可就是在这一块，卡珊德拉的学习进度实在是过于缓慢，甚至都不如零基础普通人的进步速度。
“生活常识的缺失和对解读身体的过度依赖，让卡珊在一些需要误导他人心理的技巧上，只能做到‘理解’，而没法做到‘执行’……”
迪恩捏着下巴想道。
“想想也是，有着那样的过去，她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非常了不起了，我不应该对卡珊太苛刻。”
看着还在埋头苦练的卡珊德拉，迪恩突然开口道：“先停下吧，卡珊。”
卡珊德拉纳闷地回头看了迪恩一眼。
“现在已经快八点半了，我们还没吃晚饭呢。”
迪恩亮了亮手表道。
“这个时间做饭的话就太晚了，出去吃吧。”
卡珊德拉本来想说自己还不算很饿，但迪恩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对了，出门之前先换身衣服吧。”
迪恩所说的换衣服，指的就是换身正常的休闲服，而不是说易容。
别看迪恩出门之前好像经常做伪装，但那是为了行动提前做些准备，他不可能出门吃个饭都要伪装的。
迪恩的真实身份还没有暴露，不用像其他通缉犯那样去哪里都要小心戒备。
而且如果迪恩本尊一直不在城市里出现，那反而是更加可疑的现象，哪有人一辈子待在家里不出门不社交的？
除非有什么心理疾病，不然哪怕是重度死宅都会有见太阳的时候。
即便存在极小概率的可能性，让迪恩和卡珊德拉碰巧遇到迪克、芭芭拉或者布鲁斯，那同样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所有人都已经认识了，要是自来熟点那都能算得上是朋友了。
至少在当前的蝙蝠家族看来，只有布鲁斯会因为某些说不出来的原因对卡珊德拉比较在意，但还远没有达到需要警戒的地步。
其他人更是不可能会怀疑迪恩和卡珊德拉两人同行有什么不对。
所以，迪恩十分自然地带着卡珊德拉前往了距离这里不远的餐厅，大大方方，毫无忧虑。
与此同时，哥谭老城区，市政厅大楼。
今天，这位不知道第多少任哥谭市长，在完成了今天的工作后，坐上司机的车回到家中。
和以前的每一任市长相同，现任市长同样是个揽财无数的贪官，不仅买下了哥谭别墅区的顶级豪宅，还收藏了海量的稀世珍宝，其中不乏有世界级宝石的存在。
最为珍贵的一枚被称为“天空之眼”，是一颗世界存量极少的哲艾蓝石，外观精美，价值连城。
现任市长也有跟前辈们不太一样的地方，那就是他虽然贪，但并非什么钱都贪。
不是因为他心里还存有微弱的良心，而是因为他畏惧蝙蝠侠。
曾经有好几位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