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托比有些气愤的对着萨尔曼几人说道。
自从上次萨尔曼救治了他的母亲,他便将萨尔曼几人当成了恩人。
经常来萨尔曼的小院子里像米尔一家一样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今天他路过昂基的家门口,便听到昂基在门口和邻居在大声炫耀从萨尔曼手里骗了两枚银币的事情,还说萨尔曼是大傻帽。
他当时便气愤不已,直接一拳就挥了上去。
那昂基结结实实挨了一拳,看到是托比,知道托比在码头抗过货,自己打不过他,所以便扭头就跑。
跑到自己家,便赶紧关上了院门,隔着墙头对着托比怒骂他多管闲事。
于是便有了刚才那一幕。
“这狗东西,一会我和你一块去找他去,敢骂萨尔曼兄弟,还骗了两枚银币,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米尔听到也是怒火中烧。
这几天他每日上早课,对于东方教的归属感是愈发强烈。
教经里有一条就是教众彼此都是家人,应该互相帮助,共同进退。
此刻听到有人把萨尔曼当傻子,哪里肯愿意,当即就要出门找昂基理论。
“哎,别冲动,不需要和这种人一般见识。”
萨尔曼赶忙一把拦住他,面带笑意道。
他知道,人心不可能都是好的,眼下他需要尽可能的分辨出哪些人是可以吸纳的,哪些人是需要排除在外的。
对于区区一个昂基自然是不在意。
而那两枚银币,他更是没有当回事。
这次出海来黑吉尔,乾帝给拨的预算可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