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车继续开着,从尚林县农村到省城去,一路开了有好几个小时,到了正中午的时候才堪堪到达,但这一路也有好消息。
那白鹤观的道士去山上按照我们说的地方照到了陈玉林的遗体,这确实让所有人都放心了。
因为要和那周边的一些图谋不轨的邪道实力抗争,就在我们走后,韦真拿组织大家成立了桂省民间法教玄门联合会,临时租下了两层酒店,作为统筹和管理的驻地。
我们到地方就上了酒店,我们虽然进山的时候就带了许多干粮,但那玩意偶尔凑合一两顿都无所谓,连吃了两三天,那真是感觉胃都痒痒。
酒店的厨房送来了可口的现做饭菜,我们一行人先是吃着,然后再和韦真拿等玄门人士们交流这一次的经验,把和那些赶尸一脉的人对付的各种办法都写了下来。
这时候,办公室的电话响了,韦真拿立刻拿起电话。
韦老师公的脸立刻耷拉了下去。
等挂断电话之后,老人家好似满脸黑线。
“韦老师公,怎么了?”刘汝香问着。
韦真拿叹了口气:“白鹤观的传来消息,一开始是对上了那东洋老贼,只是一个不留神让他给逃脱了。”
在场的不少人都咬着牙齿,尤其是那一队红莲法教的兄弟。
“靠,这白鹤观的人倒也不是那么厉害么,如果我们当初身体状况还好的话,估计直接就上去给那老狗贼生擒了。”
刘汝香立刻咳嗽提醒。
毕竟在场的人多,有一些人和派别都和白鹤观走得近,现在说坏话,要是让那白鹤观的人知道了怕是要起争执。
不过现在人已经跑了那山里面的范围又那么大,那老狗贼如果聪明,随便挖个坑找个洞给自己藏着,除非给挖地三尺,不然是不可能给找到的。
“唉,这着实令人心疼,放跑了这个大祸害,真感觉玉林兄弟死的悲惨呐。”陈光戈口中叹气。
这时候就开始商量抚恤金赔偿的事情。
早在几天前的时候,韦真拿就已经把这七星围月的相关消息通知到了全国各地的大小民间法教门派,包括上面的一些大领导也有所耳闻,有一些相关的专项拨款资金。
再加上一些热心肠人士的捐款,目前整个组织的账上还有些钱。
但毕竟没有固定的进项,花一块钱就少一块,那陈家的子孙这时候开始抱怨起来,据理力争要抚恤金。
不过这些就属于头疼的事情了,刘汝香这时候带着我走,说是要回家看看。
我心里这时候就开始琢磨,莫非是那对面房子的那只小鬼,有什么事情了?
刘汝香却是面色阴沉,告诉我,不是的。
我心中诧异:那是怎么了?
进了小区之后刘汝香才缓缓说道:“之前山里没有信号,没收到电话,昨天物业就给我打电话了,刚刚我回过去后他们跟我说,我家那层楼的房子被人敲开了,被糟蹋的不成样子。”
我一脸震惊的模样,坐着电梯上楼之后,眼前的景象几乎让我惊呆了。
这一整层楼的三套房子都是刘汝香的,其中有一套租给别人,另外一套死了那个小女演员,还有一套是我们自住。
我们家住的那一套房子的大门被撬开了,门上面用红油漆泼了,还写着各种难听的脏话。
刘汝香几乎是黑着脸走进屋里,里面更是乱成一团,似乎那闯进来的人是拿着刀或者棍棒的东西,木地板和瓷砖都被打碎打烂不少,天上的玻璃吊灯、木质家具、皮质沙发,几乎都被砸坏砸碎了。
再冲进厨房,锅碗瓢盆扔了一地,碎的碎,烂得烂。
家里的墙纸要么被划烂了,要么就被泼上红颜料,就像血一样。
我看着这眼前的一幕,心中就不由得恼火起来。
这好端端的房子,是谁给他砸了,我们到底惹到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