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前面传来一阵女人的声音。
我的脑子到现在还没反应过了,就有一种类似于失忆的感觉,竟然回想了好久才想起这是我师父刘汝香,这是在从那龙抬头山上下来之后出去的路上。
刘汝香踩停刹车,等着这颠簸感渐渐消失,她叹了口气,和副驾驶位子上的一个老头子,一起打开车门,下了车到这后面来看我。
“我……”我的脑子到现在还有一点懵逼。
我刚刚到底去了哪里?那是梦吗,为什么梦里会梦到陈玉林来给我跪下磕头行礼道谢。
我这时候想起来,之前有一次做噩梦,刘汝香给我解梦,告诉我怎么处理的。
对,还是要问问师父,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知道梦里面的事情必须要在醒来之后就反复回忆,否则要不了多久就会越来越模糊,说不定当天就给望了。
我在心里反复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无数的人海在一条路上走着,通往一座粉色的大山,身边的左右两侧是无穷无尽的绿色草原,中间夹杂着许多白色和红色的小花。
这些景象太神奇了,如果真是梦的话,我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想象力。
可就在我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刘汝香忽然从口袋里掏出布袋子,我心里一惊:那不是刘汝香装银针的袋子吗?
我却是猜对了,刘汝香拔出一根银针,另一手掏出打火机烤了两下,把那银针头烧的发红,就在我愣住的时候,刘汝香猛得一低头,然后直接就把那烧红的银针直接就扎进了我的脑袋上。
“啊!”那额头上传来一阵刺痛感,猛然间脑袋一阵眩晕,就好像是那根烧红的银针直接将我的大脑给贯穿了一般,痛得我快要喘不过来气。
但是两三秒钟过后,那种痛觉消失,反而出现的则是一种暖洋洋的痛,热乎乎,有点像是去拔蛀牙,虽然仍然很痛,但是却痛的很爽。
我脑袋边上的四大爷这时候把我两手给我按住,让我不要动弹,我刚刚疼的直流眼泪,这时候虽然好一点,但仍然想把脑袋上的银针给拔掉。
就是这时候,我才发现,刚刚刘汝香拿出来的不是一根针,而是两根针并在一起烧,还有一根没有扎进来呢。
第一针扎在我的左边太阳穴,那右边的太阳穴就不可能空着,果然,刘汝香迅速下手。
“啊!”我又是痛叫一声,但无奈被四大爷给按住,浑身动弹不得。
再加上痛得,也没有劲了。
刘汝香这时候才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刚刚我们上车休息的时候,我们都醒了,没过一会儿就看见那白鹤观的道士就过来了,我们两边交流了两下之后就准备走,这时候,那个白鹤观的道士跟我说你这孩子虽然在睡觉,但是你浑身的神魂都已经不在了。”
刘汝香这么一说,我直接被吓了一跳。
要知道,人的神魂要是不在了,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人死了。
哪怕是做梦,也只有一部分的神魂离开。
“不过那道人说了,我可能是自己离开的,一会儿就会回来,只是身体的阴气太过浓郁,另外心神不定,需要调理调理。”
听着刘汝香这么说,我脑子里慢慢寻思着那刚刚的事情。
“你刚刚神魂离体,肯定是出游了,到了哪里去,都看到了什么东西?”刘汝香果然问起来了。
我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一五一十把刚刚的事情说了出来。
刘汝香和四大爷听的津津有味,当他们听我说到那许多的人都在一起往前面走路,然后朝着一座粉色的大山走去的时候,都齐齐愣住了。
我看着他们的表情,问道:“我刚刚做的这个梦,好奇怪,那陈玉林竟然朝我跪下行礼,还谢谢我,让我回去。”
刘汝香继续闻着我:“你再说一遍,你回忆一下,那左右两边的绿色大草地里面,那红色和白色的花朵的形状,你记不记得了?”
刘汝香这样子急吼吼,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不就是一个梦吗,有什么稀奇古怪的。
我重新描述了一遍,刘汝香的神色却是立刻就凝重了起来。
看样子不对劲,我连忙追问。
却没想到刘汝香这时候反问我一句:“问山,你真的觉得,你刚刚是做梦?”
我愣住了。
却听刘汝香接着说:“我之前跟你讲过,按照正常的话来说,做梦是因为神魂不稳定,夜里阴气重,导致神魂立体,或者受到什么影响了产生的一种奇怪的感觉。但是,你这种全部神魂离体就不是的,等于你人走了,只是没有把去提给戴上一样,我换一句话说,你刚刚梦到的一切东西,都是虚幻且真实的。”
刘汝香这一副话却是直接把我搞懵了,更加理解不了。
四大爷这时候捋着胡子,缓缓说道:“问山,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刚刚看到的那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