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
刘汝香皱了皱眉头,倒也没多说什么。
“你这家伙,真给你买了手机,你怕不是尾巴要翘到了天上去?可别成天拿到学校里面去显摆。”
我没想到刘汝香能答应,一时间感觉身上的伤口都不怎么疼了。
现在脱离了危险,手机也有了信号,感觉就像是一下子回到了文明社会,这种感觉让人感觉心底安稳。之前频频遭遇危险,那是精神高度集中,非常的劳累,消耗很大。
我们这些人,这两天都没合眼,快要困得招不住了,真想躺下来找一个草窠就睡起觉来。
“大家再忍一忍,马上等出去了再好好放松。”陈光戈给大家加油打气。
这种野外长时间持续的高强度行军我经历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一到困得时候就就掐一下自己,或者轻轻咬一下舌头,实在困得不行就抓着前面人的衣服眯着眼走一会儿,也算是歇息了。
当天边慢慢泛起鱼肚白,我们已经完全从山上走下来了。
刘汝香抱着地图指着:“我们从西边走,穿过这一边小林子,大概再走三四公里就到了我们停车的那个公路口玉米地。”
因为远远的已经能看到公路的样子了,大家这时候动力也越来越多。
……
当我们上车之后,一头就扎到了车上,或是躺着,或是靠着,没有谁会再睁眼了,全部倒头就睡。
我也早已经困得忍不住了,上车之后也不管什么脏不脏了,把鞋子给脱掉,释放一下被紧紧捂了两天的脚,然后闭上眼睛,还没有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那是一条悠长的小路……
我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了路的这一头,而在这条黄土小路的两边,全部都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坪,而那草坪的中间,夹杂着许多红色和白色的小花。
那些花我已经看不清样子了,但就是有一水色非常迷人的颜色,看了就让人感觉很美。
我忽地抬起脑袋,然后一下子就愣住了。
因为就在我的前面,赫然站着许多的人!
这些人穿着各种各样的衣服,而我的位置,只能看到他们的后脑勺,再想回头去看,就发现脖子根本转不了弯。
我瞪大眼睛,就看着这条路朝着远方延生,有一个上去的坡,那坡上面也是密密麻麻的人在那上面走着,而那一整座大得让我无法想象的高山,却呈现了一种粉红的颜色,看起来格外迷人。
粉红色的山,这是什么地方?
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忽然就回忆起了什么。
我极力的回想着,却什么也记不得。
经常做梦的人也都知道,做梦的时候是很难想起来日常生活中的事情的,要么就是会把许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给联想起来。
而那时候,我大口大口喘着气,我面前一下子就传来一个声音。
“刘问山!”
那声音极其的小,但就好像是在我耳朵边说的,给我吓了一跳。
赫然发现,在无数向前走去的人群之中,一个老者忽然转过身来,回头了!
看到他的面容的一瞬间我就愣住了,我不敢相信,这竟然是那双虎镇陈家的陈玉林老头。
我张开嘴巴没有说话,想要走过去却又发现举步维艰,我的双腿就好像不听使唤一样,被死死的定在了地上。
而陈玉林的眼神里并没有那种涣散的目光,像是之前在在世时的样子,浑浊但又充满智慧。
“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心里这么想着,然后就看那陈玉林忽然就朝我跪了下来。
“咳咳……”
陈玉林还是那个老样子,咳嗽几声。
“你回去吧,回去吧,老头子谢谢你救命之恩。”
陈玉林这么说完,然后直接就倒头在地上行礼。
我看着干瞪眼,就想上去问他怎么回事。这一急,一下子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