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对方全副武装忍具,搞不好有什么幕后直播,李蟠也不搞得太离谱了,就原地两个后滚翻加起身跳,轻描淡写的闪过了这一刀突刺和两刀追杀,卡着点单足落地,一脚踏住刀身,抬脚一戳,迎着面门就把忍者的鼻梁从凸踏成个凹,直接把头骨踹进脖子里,整个人登时毙了命。
然后李蟠又控制着力道,以‘可以理解’又‘反应不及’的速度,飞身一脚超人踹,把门口一忍的脑袋扫进门框里,脑浆都从耳道里迸射出来。
而这时最后一忍才甩手把一堆飞镖毒针烟雾弹摸出来,还不及掷出,一脚穿心腿已经蹬到胸口,直接踢得他肋骨断裂反折,破背而出,整个人虾米一样飞出十步之遥,在地上痉挛了一阵,便口鼻喷血,死于非命。
“啊啊啊!啊啊啊——!”
那女忍被锁链绊着,还在那啊啊嚎叫,拼命捂着肚肠想把内脏塞回体内。
李蟠一人又补了一脚,踏碎忍者们的义眼摄像头,然后扭头看看女忍,从忍具上找了一个急救包,随手丢给她。
“喂,别叫啦,这点小伤死不了啦。”
“呼……呼……呼……”
女忍仰面躺在地上,胸腑一股一股,满脸冷汗,涕泪横流,大口得喘息。
“怎么,第一次被人砍啊?”
李蟠走上前,瞧瞧她这狼狈样,伸手拉下她肉色紧身衣面罩,翻阅着大郎的记忆,在昏暗的灯光中辨认了一会儿,
“嗯……你是,心源寺同学是吧?”
确实记得这个人,这心源寺也是甲贺二十一家之一的忍族,她也是和秋山彩子一个特别班的精英,年级排名前三的校花那种,好像是和彩子竞争这一届榜首的对手来着。
“救,救我啊!还愣着干什么救我啊!”
五车忍校的心源寺同学带着哭音冲李蟠怒吼。
“啧。你不说请吗?”
李蟠随手拔出钉在女忍大腿上,带着倒钩的苦无。
“啊——!”
女忍翻着白眼惨叫着,吐着舌头唾沫乱喷。
“喂喂,这表情也太难看了,拿出你以前揍我的时候那种英姿飒爽啊。”
嗯,难怪能那么拟真得模仿大郎的哭声,记得大郎被这女人堵在厕所打哭过两回,一回是为了逼彩子和她决斗,还有一回是决斗输了拿他出气,嗯,不过你一忍者,非要去和剑道馆的女儿比剑也是找虐吧……
“嗯……对哦,咱们关系挺差的呢,那要不给你个痛快吧?”
李蟠戳戳她的内脏,还鼓鼓囊囊的呢。
“呜,呜呜!请,请你救救我!呜呜呜!救救我!我不想死呜呜!我什么,什么都可以做呜呜!”
心源寺同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都在抖。
李蟠冷眼旁观,很是怀疑她是真哭还是假哭,毕竟女忍者们是最会装的,先取得伱的同情心,甚至主动投怀送抱,等你贤者时间突然一刀背刺什么的,都是教科书上写烂的经典战术了。
“那么心源寺同学,不如你先解释一下,来我家吊丧,怎么吊到这里来的吧。”
“呜呜,我,我真的不知道,是任务,是甲贺老师给我的任务呜呜……”
“哦,甲贺校长让你来秋山家挖坟?”
李蟠捏捏她的肠子,给她又抽了一截出来。
“啊啊啊!呜呜呜,不,呜呜,不是校长,是胧月主任……”
呃,又是个熟人呢……
不过对哦,这么回忆起来,上一次甲贺胧月就是在替贤者公司干活,争夺神舆的碎片,那么这一次又是替谁在办事呢……
“咳,咳咳!咳咳!”
心源寺同学翻着白眼颤抖起来,居然都失禁了。好家伙,装到这份上也可以拿个满分了呢。
李蟠想了想,这女忍或许还有用,如果她幕后的势力也在收集神舆,岂不是正好可以一起抢过来么。
于是李蟠仔细检查了一翻,确认她紧身衣里没暗藏什么毒针机关的,便随手把内脏给她塞回肚子里,用急救胶水和绷带缝合伤口止住出血,接着给她渡了一股炁暂时稳住伤势,吊着她的命。
然后直接开棺,把织田家的天魔王义体统统吸爆,直接把智能芯片啊中枢神经加速啊义眼脑插什么的拆出来,物理意义上夺取了‘神舆’,便把女忍往肩上一扛,原路返回,从电梯口钻回灵堂,把心源寺扔到秋山大郎的卧室里。
别说李蟠,李大郎都知道,这种女忍者都受过专业训练,嘴里没一句话是真的,刑讯逼供啊调教什么的那都是人家的必修课,小意思了。所以李蟠也懒得浪费时间,直接给她拍个血诛印,只要等人醒了自己溜走,到时候自然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幕后雇佣者了。
趁这会儿天还没亮,雨也没停,李蟠披上雨衣,拿了学生卡,带上从坟里挖出来那些零零碎碎的植入体,坐地铁来到通勤区找黑市赚点块钱。
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