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放门口,你要几个。”
才上船李蟠就被拦住了。
“什么要几个?几个人?”
“你特么初哥么还几个人,你能玩几个人啊?
一个币,五百,十分钟。”
在肩膀上纹着黑龙的修罗组打手不耐烦得扔来一个框子,里头有一堆红色塑料币,瞧着就是什么游戏厅的游戏币,有授权数据芯片。
“船舱门口都挂着牌子,投币解锁。蓝屋里的都是新人,能哭会叫,可以打,可以艹,不能用道具,不能弄死了。
黄屋里的有点疯了,不过还知道痛,屋里有各种付费道具,投币租用,注意点心电图,弄死赔钱。
红屋里的随便整吧。
要几个。”
李蟠低头看看那些塑料币,叹了口气,
“还非得给老子整成红色的。”
于是他一个一个拾起来,一二三四五,数到九个,打卡付了四千五百块。
打手侧过身,解锁门禁,
“玩个痛快。”
“谢谢,那我不客气了。”
于是李蟠就把刀拔出来了,一刀从他嗓子眼攮进去了。
“咳啊啊!”
刀尖破开喉结,从脑后穿出来,卡在颈椎里。修罗组的打手整个人被顶起来,扔进入口卡住门。
“纳尼!”“马鹿!”“铁咩!”
不过现在没有五马赫的加速,周围守门的混混也反应得过来,抡起撬棒砍刀棒球棍,邦邦朝李蟠背上抡。
李蟠侧身扭腰,闪过脑后撬棒卷起的冷风,肩上背上挨着两下,痛得好像火撩,肾上腺一下子灌进全身。
于是借着这闪身扭腰的一下摇摆,李蟠甩起臂膀一拳抡出去,大猩猩钢拳一拳抡飞了打手二号的下巴,打得他鼻梁倒插入面孔里。
“呀嘎啊啊!”“死捏~~~!”
打手三号和四号从两侧夹击,一个用砍刀斩腿,一个高举棒球棍砸头。
李蟠一个飞扑横冲,闪过刀锋,一肩撞断打手四的腹脊把他击晕在船壁,搂腰一个过桥摔砸断他的脖子。然后反手把扭曲的人体抡起来,挡住砍刀,顺势将打手三号砸倒,接着拔出匕首扑上去,一刀劈断三号的脸。
然后李蟠关上入口大门,转身从双手捂住喉管的打手一号身上,抽出杀鱼刀,擦了把飙到脸上的热血,补了一脚踩断他的颈椎。
然后李蟠一手鱼刀,一手匕首,走进船舱,面对从狭长走道对面,冲过来的修罗组打手。
“那我开动了。”
“阔落噻——!!”“呀啊啊!”
大家知道怎么打群架吗。一个挑一群那种。
重要的是地形。
游走,伏击,暗算,下毒,放火,炸药,手段怎么样都好,你一个打一群,不管你怎么下三滥,正义都在你一边。
总之战术的核心,是要创造出一对一的地形。
然后就扑上去干吧。
“嘶嘶嘶……”
“啊啊啊啊!”
“嘶嘶……”
“呀啊!”
“嘶嘶……”
“艹啊!我的肚子咔咔啊……”
穿心贯肺抹脖子,撩阴剜目绞肠子。
伴随着毒蛇一般嘶嘶的吐息,人的血,人的泪,人的汗,喷涌而出,喷溅在李蟠的脸上,身上,刀上。
其实凡人真的很好杀,攮上一刀人就软了,连站立力气都没有,没经过训练,在慌乱之中更是破绽百出,致命的器官都暴露在外,闭着眼睛都能刺中。
而当没有习惯战场的人,忽然面对冰冷的刀锋,铁锈的味道,同伴的惨叫,嗅觉和听觉被各种各样激烈的信号占满,整个人就会过渡得紧张,不是呼吸过促就是忘记喘气,血氧的失衡进一步导致身形动作的迟缓,动作会失衡,会迟滞,会错位,更加无法做出及时的闪躲应对。变相得就好像在给对手开加速挂一样。
总之就是大部分菜的和鸡一样,同等级别依然可以乱杀。
当然现在的李蟠也没强到无双的地步,这种狭长的通道,对手癫狂起来抡着棍棒乱舞总归也能砸到你两下的。何况他现在这凡人之躯,虽然补足了一些力量防御,但依然有负荷有极限,做不到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片叶不沾身的无伤挑战。
李蟠只能尽量调解呼吸,保持自己的节奏,杀一个缓一缓,杀一个缓一缓,维持耐力,一路踩着肠子和血潭,平推出去,同时注意身后的响动,时不时还得连退两步,趁着身后船舱有人开门出来袭击,反手一刀从腹股沟撩过去开膛破肚。
但即使这样,在手杀十数人后,李蟠还是负伤了。
恩,都尼玛什么年代了,谁和你玩兵击格斗呢……
“嚓嚓,砰!”
虽然有防弹衣也即使,但散弹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