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在屋中乱砍一番。
“哥儿几个,听见没?掏家伙,替弟妹驱驱邪啊!”
“好嘞!”
于是,这群人竟然都从伸手掏出匕首、镰刀什么的,开始在洞房里乱砍。起初,这些人还只是对着空气砍,后面,他们越发放肆,对着屋里的东西、喜物下手,好好的喜烛、贴着喜字的窗户,甚至桌上的碗啊、盆啊全都不能幸免。
一时间,原本整齐、喜庆的洞房瞬间变得一片狼藉。
这事换谁都不能忍,小酒娘委屈差点哭了出来,她不忍看着自己的婚房被糟蹋,只得将脑袋扭过去。姜长鸣也无法忍受,他怒视张家长子一群人,但却不敢松开抱住小酒娘的手。
站在外面的宾客本就怕这群人,现在见他们还带了家伙来,更是不敢上前劝阻,有些胆小怕事地早早丢下筷子离开酒席。
“兄弟,大都是朋友,开个玩笑至于么。”
此时见姜长鸣面露怒色,张家长子嬉皮笑脸地说道。
姜长鸣紧紧攥住拳头,他心中的怒火正在燃烧。
“三哥你别气啊,村里谁家结婚不是这要,忍忍就过去啦。”
此时,站在外面围观的一名村妇说道——这村妇正是那日站在罗美凤身边不停附和着的村妇,听别人都叫她谢婶。
听这村妇如此说道,围观的众人也纷纷劝道:“是啊,闹一闹更喜庆。”
姜长鸣心中只觉得一阵恶心,他发誓只要有机会一定带着小酒娘与干娘离开这里。
“就是,你瞧大伙都这么说。”张家长子阴阳怪气地说道。
“张哥,接下来应该怎么闹?”
张家长子舔了舔嘴唇,他贪婪地上下打量着叫酒娘的娇躯,道:“俗话怎么说来者?‘一看新娘手,二看新娘脚,三看新娘腰,新娘要不亲手送,我们就要伸手掏’,弟妹啊,你知道这意思吧?”
小酒娘转头看向张家长子,看着这些人眼冒淫光,她便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
“嘿嘿,弟妹,你要是自己不动手,那咱们可就动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