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单单如此也就罢了,带去南关,带出了关,要知晓连南关边军都不敢轻易踏出关门一步。”
越是说,齐叔平越是愤怒:“他韩佑凭什么如此跋扈,齐桐本是文弱书生,带出关作何,带出关为他韩佑所谓的建功立业就白白丢了性命,他韩佑为何如此霸道,他既敢将我儿带出关,本官就敢在朝堂上弹劾于他!”
“哦,原来这便是公平。”黄有为笑意渐浓:“韩佑将你独自带出关,你便弹劾韩佑,公平,对吗。”
“不错,公平。”
“此言差矣,这世道千般事万般人,只有一样东西是公平的。”
“何物?”
“性命。”
黄有为整理了一下官袍袖口:“既是生死,本官会写书信,最晚月余,最早十日,你也会收到一封信。”
“什么意思!”
“信中写,你儿齐桐私自离营入城去青楼见妓家,碰了强人,身中九刀。”
“你说什么!”齐叔平大怒:“黄有为你威胁本官!”
“大不了本官寻个人投案便是。”
“你…”
黄有为背着手,转身走了:“记住本官说的话,人命最是公平,谁都会死,若不信,试一试如何。”
走出两步的黄有为,又站住了,回过头笑容依旧:“记得本官刚刚说过什么吗?”
齐叔平闭上眼睛,面容几近扭曲。
黄有为:“忘了?”
“记…”齐叔平咬牙道:“记得,莫要再在朝堂上提及韩…”
“你又忘了。”
齐叔平低吼道:“莫要再提及他的名字!”
“孺子可教,朝堂大有可为。”
黄有为背着手,就那么离开了。
很多事情就是如此,如同食材,往往最简单的烹饪方法就可以做出最美味的菜肴。
大老黄太知道这些朝臣们的弱点了,有的人,在乎权,有的人,在乎钱,有的人在乎名声,也有的人,在乎亲族性命。
黄有为懒得说那么多,就一句话,别BB,BB弄死你儿子,你儿子的命没你想象的那么值钱,就是我一封信的事,明白了吗,哦,明白了就好,拜拜。
事实上黄有为真的不是很想搭理齐叔平,怕掉智商。
你儿子还在人家手里呢,你去弹劾人家,长脑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