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民众的决定,是自由的决定?
这时候唯一的解决办法其实是顺从民众。
你承认自由就不能干涉和引导,干涉引导就违背了蒙德的初衷。
他立刻就想要找个乐子,迪卢克一肘下去他顿时抱腹倒地。
对这个义弟,迪卢克采取有限度的容忍——大的事情上照顾,小的事情上教育。
虽然凯亚太油了,根本就找不到教育的地方。
但没关系,作为兄长,没事找事也是兄长的特权。
我觉得你觉得不对,所以我要教你应该怎么做。
罗摩有点想笑,祂也戳了戳温迪,“你怎么想自由这种东西的?”
温迪挠了挠侧脸,“你不是想要对我的理念进行进攻吧?我可告诉你,我没有理念这种东西的。”
另一个老油子完全不吃这一套。
祂鼓动自由,宣扬自由,但本质上是祂自己的自由。
温迪对自由的定义来源于迭卡拉庇安时期的经历,祂最后的解释是——神明不加干涉。
在这个的基础之上,才是蒙德人的幸福。
也是因此,劳伦斯干活的时候祂用了一种迂回的操作方式。
风神选择了代言人,让温妮莎干了所有的活,祂自己则完全没有出面。
虽然实际操作中,祂帮助温妮莎干翻了魔龙,策反了贵族派的士兵,但除了温妮莎以外,确实没有人知道风神有什么具体的操作。
千百年来,祂一直都是这么操刀的。
所以此刻,对自由的定义完全干涉不到祂,毕竟温迪最基础的自由就是——神明不会干涉人类。
在我没有干涉的情况下,人们对自由如何定义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但不管他们怎么定义自由,只要我没有动作,拿着就是契合我的理念的自由。
老油子是一点不吃信念打击这一套的。
你问我我的自由引导了麻烦,我会不会对此感到失望,会不会觉得“当时应该···会更好”?
没有,不可能,和我没关系,我不知道。
随便蒙德人搞出什么操作,既然不是我的问题,那我都可以放任。
毕竟放任他们自己操作,这就是我的自由。
罗摩鼓掌。
完全打击不到。
但琴会被打击到,她已经开始操作自己的自由了。
这很正常,儒学乃至是一种学问都是如此,它的道理如何其实没人关心,掌握了话语权的人可以随时让它该换一种定义。
我入关后,自有大儒为我辩经。
何为自由?我的自由就是自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