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已经不是那维莱特想要聊的话题了,祂还没忘记自己已经不是主管枫丹未来道路的最高审判官,而是一个只负责审判案件的审判官。
“最高审判官,欢迎来到须弥。”幼小的神明稍稍扬起了头,“希望我们的合作愉快。”
究其原因,那当然每一个人都是知道的,罗摩就是纯粹的舍得,并不是很在乎丝柯克恼羞成怒——了不起无非是枫丹人在海里多游一会,祂很心痛这种损失,但也不是完全承受不起这样的损失。
要么祂们其实是打算亲自出手,只是刚好看到了吞星之鲸,于是干脆顺手推舟···那原始胎海水岂不是不值钱?不然怎么能放任这条大鲸鱼这么吃吃喝喝的。
而如果是在自己的身上操刀,准确度就会直线飙升。
那维莱特意识到了这一点,并且最后选择了干脆退休。
可祂赌对了,这就不是赌徒行为,而是英明睿智,看到了庸才看不到的机会。
吞星之鲸的事情,从任何的角度来说,祂都是罪魁祸首。
祂之所以反复提这么令人讨厌的事情,还是因为祂最后也最关键的东西没拿到。
你觉得有问题只是你目光短浅,看不到这么做的好处而已,你不能因为伱的无能就觉得别人也做不到——这不是成了吗?
人家都成了,一战拯救世界,那你还能说什么呢?
唯结果论和唯过程论,还是需要看当事人的利益。
交易敲定之后,自然是尽快回到须弥。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其实天空岛的面上反而是多了一层迷雾的。
而这位草之神,委实不像是对民众不负责的样子。
祂坐在一边,单手托腮看着罗摩。
于是在今天,那维莱特决定让这件事情彻底翻篇。
必然是有不少人因为祂的研究而变成了踏脚石的。
梦境尝试是损失最小的一种发展,如果是做实验,还需要考虑外界不会有理想条件的情况。
须弥作为罗摩的大本营,但给罗摩供应的信仰之力其实一直都不是很多。
要么祂们可以预算到这一天,那个时候还是七神刚刚稳定的千年之前了,坎瑞亚都没有被锤烂的年代,天空岛就已经看到了千年之后的水灾。
当时的大慈树王用了五百年来积蓄的几乎所有信仰,帮助罗摩反复送命复活,撞开了阿佩普留下的道路的大门。
一次赌赢了,国家就能够保全下来,然后才能够谈发展。
因为祂有要履行的责任和义务,芙卡洛斯才会把水之神的位置交给罗摩。
但两个相性不同的人如果要长期合作,只能够依靠双方的互相退让,这甚至不是利益能够解决的问题。
纳西妲的水平差了大慈树王不止一筹,手上也不可能积蓄这么多的信仰之力,所以这件事情会稍微麻烦一些。
根本看不出来天空岛究竟有什么操作。
而芙卡洛斯来不及了,祂需要中期就去赌国运,把自己作为决策者的大量精力和时间放在这一次的机会上。
老是这么做就没意思了,大家是朋友不是对手,有些事情可以一次说开,就没必要反复拿出来。
理论上来说,到了这个时间点,芙卡洛斯已经是没有什么用处的神明了。
“哪有,平等交易嘛。”罗摩反驳。
原因不能够作为评判一个人的标准,他的做法和他的选择带来的结果才是需要考虑的评价标准。
天空岛留下了毁灭的预言,可除了预言,祂也没有更具体的行动了。
罗摩肯定是抓住这个过程狠狠地用,一旦和芙卡洛斯对上祂就把这件事情拉出来说一遍,见一面说一遍,突出一个有牌就是要用,绝对不会卡在手里。
“合作愉快,小吉祥草王冕下。”那维莱特微微颔首。
纳西妲开始走常规的流程,大家互相介绍然后聊聊过去的神明,最后互相表明合作的诚意和态度,最后告辞。
罗摩当然也是这么想的。
正常的游戏玩家可以慢慢运营,然后平推所有的敌人,最后把战略游戏达成装饰游戏,开始满满地装点自己的世界。
没有任何的价值,自然也没必要考虑对方的心思和想法,考虑什么交易。
祂和芙宁娜的本质行为其实就是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去修筑了一座游戏里的奇观,游戏奇观通常时能够给国家带来大量的额外加成,然后辅助发展的一种超自然建筑。
而这个时代,芙卡洛斯失败了。
纳西妲对某些情况视而不见,更加在乎罗摩。
罗摩值得尊重的在能力不在品行,纳西妲值得尊重的在品行不在能力。
看出了罗摩并没有解释的意思,纳西妲歪了歪头,却也并没有多问。
历史永远都是这样描述的,没什么太多可说的。
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