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丹这么大,罗摩愿意去哪里都无所谓,唯独这件芙宁娜的公寓,谁来了祂都会跟着看一眼。
可惜芙卡洛斯和芙宁娜都不具备这种条件,祂们可以效仿鸵鸟低头,但没机会学鸵鸟把头埋进去。
用心灵做决定,那就是巴巴托斯了,毕竟巴巴托斯帮了蒙德人这么多,一个新神什么都没有为蒙德人做呢,你能对祂有多少的憧憬和仰慕?
“知道错误就来补救。”罗摩沉声说道,“不觉得自己做错了,那就别多想。”
“但·······”
祂要真有自己说话的这份理念,罗摩也就不占任何的道理了。
不过大家简短的交手,这就是比所有的感觉更加有效的证据。
当时给空的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祂为没有死去但确实受难的枫丹人讲了一个简单的道理——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正义不会因为你杀人之后我们把人给救下来了就判断你压根没有杀人。
我们就是有这种特殊的权力,而且不必工作。
祂的视线压根没有停留,但不知道为什么,祂总觉得这个时候应该笑一声——反正祂也不可能知道这种笑容是什么意思。
作为最高审判官,在一个正义的国度,那维莱特却不是一个顽固的龙。
祂连芙卡洛斯都未必能够摆平,更何况是去面对那些那维莱特都会头疼的麻烦。
罗摩两手一摊,并没有继续纠缠这个话题。
所以罗摩能说什么呢?
罗摩突然笑了。
而如果是三代神,这种理念之争只会更加棘手。
三代神位的传承,有一个比神明更有用的最高审判官,水之神突然暴毙,敌人打到了家门口,三代水之神又是遇刺······想要挽尊,难度确实是有一点大了。
祂当然一直都在。
“那如果我来帮忙呢?”潮水汇聚在罗摩的身边,“这样是否可以让我们的水之神大人选择把这一页彻底揭过呢?”
难道那维莱特不知道,这条鲸鱼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屠刀?
传承三代,想要从上两位神明手中拿到太多的政治遗产就很难了。
起码放到丝柯克身上,想要裹挟这份责任让她大幅退让,显然是不显示的。
初代的七执政的形象是打出来的,祂们带着自己的民众一步步地打到了尘世七国的位置,所以民众自然而然的歌颂祂们的名。
这件事情不翻篇,祂就没办法真的和罗摩讲道理。
所以在没有办法解决丝柯克的时候,这位最高审判官理所当然的选择了沉默。
固然天空岛有所预言,但天空岛什么都没有做,吞噬原始胎海水的是大鲸鱼,掀起海浪的也是大鲸鱼,最后就因为天空岛有一句预言,所以大鲸鱼不是罪魁祸首,预言的天空岛才是杀人犯?
然而丝柯克显然也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主打一个我看心情给你们选择什么时候履行当你们父亲就要照故你们的责任,而无论我是否履行这种责任,你们都要把我当成你们永远的爸爸。
问题在哪里?
肯定不是我们这些凡人了,能力越小责任越小,我们不粘锅的。
她没把吞星之鲸当成一个具体的可以承担责任的个体,态度之随意如同看待一只稍有一些活跃的阿猫阿狗。
对方的做法远比对方的说法来的关键,她确实是砍了吞星之鲸一刀,并且默许了罗摩那它当工具人引导那维莱特的退场,并且把一些情报送给了空当作道歉。
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我知道作为你的前辈,我们两个做的不是很好,给你留下了一堆烂摊子,这些都是我们的错误。”
相比较工作,她更宁愿赖在家里放松享受。
“我不觉得他的好感会比那维莱特廉价。”罗摩神色平静说道,“况且我已经在他身上投资了很多了,这个时候收手也不现实。”
事实上这种行为也算是正常,谈不上什么道德或者不道德。
“就这么离开?你不打算从那维莱特这里拿到一些什么东西?”芙卡洛斯的话语懒散,“你已经拿到了阿佩普的力量了吧?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既然伱得到了阿佩普的力量,你就更加不可能拒绝那维莱特的力量。”
“再见了,芙卡洛斯。”罗摩登门告别,“我要去一趟璃月,完成和摩拉克斯的交易。”
那维莱特不得不选择现身了。
毕竟当时的环境,如果丝柯克想走,那就是拦不住的。
这么多的退让,就是最好的回答。
但剧情里她什么补救也没有,带着吞星之鲸就打算直接离开,显然没打算为吞星之鲸制造的麻烦有任何的负责之意。
三代神明······实际上提瓦特的七神里显然是没有三代神明的。风岩是初代神,其他的应该也都是二代神明。
让人家不但花钱,还得花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