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需要浪费我的时间来专门看管,避免它不会闹出什么难以挽回的麻烦。”
“宠物?!”派蒙瞪大了眼睛。
宠物的话,不应该是阿猫阿狗之类的东西么?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生物,它也能算是宠物的嘛!
“也就是说,它会出现在这里,并不是任何的偶然因素,而是因为你们故意将它放养在了原始胎海之中?”那维莱特眼睛微眯。
“是。”丝柯克并不否认,“它需要进食,而这颗星球之中容易找到,又能够简单满足它的食欲的,就只有原始胎海了。”
“师傅也说了的,她会专门来照看,避免大鲸鱼不会造成什么难以挽回的损失。”达达利亚摸了摸脑袋,“这一次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而已。”
这就很难挽尊了。
他被罗摩送进去蹲监狱之前,罗摩通过愚人众的安排他当然是知道的。
这其中包括了芙宁娜并不是水之神,以及枫丹古早时期流传的妄言其实是一种预言。
达达利亚又是因为连环少女失踪案的原因被枫丹人顶上的,他当然也了解了原始胎海水这种东西。
所有这些结合在一起,不难猜测枫丹的灾难就是海水上涨,原始胎海水溶解枫丹人。
这里面有两个问题,一个是海水这么多年都这样,为什么里面会突然出现原始胎海水,二是为什么枫丹的海水能够倒灌,淹没整个枫丹。
这两个问题就现在来看,都是因为吞星之鲸在原始胎海的活动。
而丝柯克的回答是,对啊,我们就是专门把它放养在原始胎海里的。
这可不行啊老师,伱真的不是来找事打一仗的么?
“正常情况下它不可能闹出这样的麻烦的。”丝柯克想了想,“而我这一次出来,也是为了让它把麻烦给平息掉。”
那维莱特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神色平静。
祂当然也有这样的能力。
须弥之行之后,得到了全部力量的那维莱特能够强行从吞星之鲸的身体中剥离它所吞噬的原始胎海之力。
这是解决一切问题的根源。
否则这条不知何时就已经在原始胎海里大肆朵颐的怪物会因为身上充盈着原始胎海的庇护,几乎不存在使用提瓦特内部的手段来击败的可能性。
先要剥夺这种加护,才能够考虑杀死对方。
这件事情祂能够做到,用的是世界赋予的水龙王对于水元素的最高支配权,强行从它的身上夺取原始胎海的控制权。
而丝柯克······她用的是世界之外的力量,也许同样有这样的手段。
“只是损失一部分原始胎海水,并不会让事情变得有什么麻烦。”
“毕竟在很早之前,枫丹的水之神也做过同样的事情吧。”
丝柯克说道。
“如果你站在世界的立场上,水之神的做法和我的老师毫无差别。”
“而如果你站在枫丹的立场上,在你没有出现之前,我的徒弟已经和它战斗了一段时间,而我正在赶来的路上,吞星之鲸不足以违背我为它安排的结局,即使你不来,事情也还是会被解决。”
对于一个武斗派来说,这样的想法其实不是诡辩,而是一种理所当然。
我就是在赶来的路上,并且有不会让事情恶化的力量。
总不能因为你帮了我一个我随便就能够解决的忙,然后就强行把一种不会发生的事情折算到我身上,让我因此而支付代价吧?
你现在退出去,我照样能够把它安排的明明白白。
这是本来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你要为此而向我寻求任何的交代,我都是不想理会的。
“如果是这样,枫丹的预言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空没能绷住,“枫丹的古老预言一直都是水面上涨,海水会淹没溶解所有的枫丹人,最后只留下水神在神座上哭泣。”
“而想要做到这一步,原始胎海水的溢出和海水的上涨都是必要的流程。”
“你说你一定会阻止它,那就是说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不可能发生的?”
总要有个人来做坏事的。
原始胎海水外溢需要吞星之鲸,海水上涨需要吞星之鲸,而丝柯克说自己必然会在灾难发生之前阻止,如果她有和那维莱特对等的力量,那就意味着她说的是真的。
毕竟那维莱特能够点杀,丝柯克当然也可以。
可没有吞星之鲸这个反派,这些事情是谁来做的?
“到你表演了,芙卡洛斯。”有人调侃道,“来,哭给他们看看。”
“呜呜呜······小芙宁娜,这样的表演会好一点么?”祂的声音称得上欢快,和失声痛哭这种东西完全扯不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