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法涅斯的结果也不好。
第一次的战争祂轻易取胜,把古龙驱逐进入深海,地上的世界划定给了祂爱的人们。
第二次的战争龙王们几乎全军覆没,而法涅斯显然也出了问题,最后在空的故事背景里成了变成了生死存疑,可能已经在筹备复活赛了。
败者之友······空的嘴角抽搐。
这应该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但想起某次罗摩的评价,他还是有点绷不住。
“此外,在祂来之前,这些古龙显然都是没有接触过那些特殊的力量的。”
“你说,究竟是时间不对,所以古龙接触的很晚了····还是这些打算摧毁提瓦特的力量,本身就是追逐着祂而来的?”
空沉默无言,并不愿意多想。
很明显就不是这个时期的自己应该接触的问题,多想就是在透支自己的小命,对于解决问题是没有任何帮助的。
达达利亚没有注意到空的表情,表情有些古怪。
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话语无奈:“啊,该怎么说呢······我觉得它大概确实是不会就这么被杀死的吧。”
“我就知道,你能够在这个地方活下来是有原因的。”派蒙双手环抱,上下打量着达达利亚,“你不会是投降了吧?”
“这样的行为可不好喔,对方是要将整个枫丹摧毁的敌人,向这样的敌人投降保命,虽然也不是不能理解,但只看结果的话,还是有些太卑劣了的。”
她的怀疑毫无恶意,纯粹是出于实力的账面对比。
这条大鲸鱼虽然劣势,但起码也是能够和那维莱特打一打的。
换算过去,祂的实力在魔神之中起码也是上乘,甚至来说,就算是稀奇古怪但不是个坏人的罗摩,应该也不是祂的对手。
那达达利亚就更没道理能够在这种环境下活下来了。
对方的尾巴稍微卷起个大点的浪花,他差不多都该躺在地上咳血了。
虽然也没有关心过达达利亚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甚至大家其实都不太关心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除非他刚好就是那维莱特打开门的时候他刚好在另一边跟着传送进来,否则他在这里陪着这条鲸鱼小半个钟头,他这会儿的生意连往生堂都懒得接。
丧葬总要有点东西可以埋下去的,别说是完整的尸骸了,就算是衣冠冢,恐怕都只能从达达利亚的衣柜里去找一套临时顶顶用了。
这生意往生堂的那位胡堂主都做不了。
“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达达利亚的笑容有些尴尬,“但我还是觉得,你们恐怕是真的没办法赢下来的。”
那维莱特并不关注空和达达利亚的假赛,祂当然不必遵从boss的机制,随着对手的阶段变身慢慢打。
以一个稳定的数值不断地磨损吞星之鲸的状态,知道对方连同咆哮声都有气无力了之后,祂便打算按照最后的方式去斩杀掉这条鲸鱼。
也是在这个时候,虚空中凭空探出了一只手。
躺在地上像一条失去了梦想的咸鱼一样的吞星之鲸凭空漂浮起来,几乎就要产生某种异动,然后那维莱特敲动手中的权杖,庞然的水元素力同时压下,并不允许手掌的主人做进一步的举动。
“还是把它留下来吧。”枫达的最高审判官神色冷漠,“犯了错误的话,总是要接受律法的仲裁才好的。”
“这里并非审判庭,但没关系,我是最高审判官,一样可以完成审判的工作。”
“我并不觉得它还有活下去的价值。”
祂听进去了。
达达利亚还活着这件事情,那维莱特还是上心了的。
祂对吞星之鲸过于关注了,在意识到了如果没有须弥之行,这条鲸鱼会让自己面对什么样的窘境之后,那维莱特就已经完全没打算放走这条鲸鱼了。
如果是真的想要杀死一个敌人,你就没办法放过任何和祂有关的异常因素。
也包括不该出现的达达利亚。
派蒙的问题简单实在,就你这么个实力,凭什么能够在这种地方活下来的?
所以,凭什么呢?
答案当然是不确定的,达达利亚又不会和那维莱特分享自己的过去,更不会和祂描述自己的老师丝柯克。
但他活着这件事情本身就意味着某种异常因素的存在,那维莱特不清楚,所以祂更加小心谨慎了。
达达利亚认为那维莱特没有全力以赴,尽快干脆的杀死这条鲸鱼。
实际上的事实则恰好相反,就是因为祂太想要杀死吞星之鲸了,所以祂才没有直接全力以赴,而是在不断的营造优势,力求任何的外力都不足以干涉一个事实的发生——这条大鲸鱼会死在这里。
“这个人······”空和派蒙对视了一眼,“她的画风和提瓦特人好像都不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