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看着阿姊的眼底也多了几分怜惜,声音也轻柔下来:
“这刘皇叔处能人所撰之书,其中之理如何?”
蔡文姬略微动动有一点酸痛的脖子,将脑袋轻轻靠在妹妹的腰侧,脸上笑容也分外安然:
“这些理,看得见、摸得着、闻得到。”
“抬头能见,低头可看,一呼一吸皆与此有关。”
阿姊说的她不太懂,但眼见阿姊开心,蔡贞姬也同样为阿姊开心。
此时辛宪英也提着两個罐头返回,远远的就开始嚷嚷:
“方才刘皇叔有来送请柬,过几日有个小年宴,两位阿姊去还是不去?”
蔡文姬与蔡贞姬面面相觑:
“小年宴?”
……
“小年宴?何谓小年?”
只着一件单衣的刘协沉吟了一下,不太明白。
此时已是夜晚,雪还在簌簌而落,寝房的地板和墙壁走的都有地龙,从燃烧的煤饼上升腾起的热气顺着地龙通道走满全屋,让这间寝房里暖洋洋的。
一具柔软的躯体从背后贴了上来,那双柔荑轻轻覆在了他的心脏位置,声音也很是轻柔:
“伯和若是不解,何不请皇叔前来相询?”
回应伏寿的只有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