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收,因此这些商税落在明面上就成了杂项。
可惜的是当时要是能动作大点收回宗室和外戚的盐引整顿盐政,再把酒从商税里提出来专卖收税,大明说不定还能死的好看点。
毕竟盐这个东西不管贵贱都要吃,结果历代要噶之前想要搞钱都要把盐税一翻再翻,搞的民怨沸腾不说,还搞出了黄巢这种私盐贩子,算是得不偿失。
反之酒这东西本就偏向于享受,必需品的属性比较弱,近代诸多国家烟酒都是税收大头,甚至大宋朝酒税都能收个几千万贯,明朝体量更大但收的酒税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就非常吊诡。
当然这里就又扯远了,也实在是因为明朝税收之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等到咱们这期将宋元聊完了,之后肯定是要详细说说的。
毕竟李自成当初就叹过,贵为天子,所蓄不过二十万,何以不亡!
历代大一统王朝里,穷死的大明也算是独一号了。】
华盖殿中本来祥和的气氛为之一清,朱标清楚听到了身侧老爹的声音都嘶哑了不少。
“穷死?”
“不是因为番人所灭?”
沉默了一下,嘶哑的声音咆哮了了起来:
“怎么能是因穷而死?!”
声音当中的怒意彰显的清清楚楚,但朱标也清楚,原本爹爹与他说的被北地旧敌所亡已经是不能接受了,何至于如今此言呢?
不,都不用说大明皇帝了,他皇太子也同样没法接受。
这一刻朱标心里甚至还有不少迷茫:
莫非为了适应那个所谓的窗口期,为帝者还须懂财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