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知道怎么回到了房间是…”世良真纯问道。
“他说他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把他从酒吧抱回了房间。”
“那很有可能就是这个人在阿贺田的房间里布置了机关。”
“可是,房间里并没有任何可以投影出图像的投影仪之类的设备。”
“那暗号呢?找到新的暗号了吗?”
“也没有。”柯南回道,“和一开始遇害的西木一样,阿贺田的头上也有两个凸起的肿块。”
“说到肿块,那个女演员鞍知景子说过她在拍摄的时候摔倒了,头上肿了个包是吧?”
“嗯。电影已经拍完了,但她去拜托导演重拍最后一幕,结果就在前两天重拍的时候摔倒了。她说现在想起来好像是有人在背后推了她一下。刚才见到她的时候她没戴帽子,额头还有点肿,看起来摔跤应该是真的。不过,她摔倒的时候很像以前传说里的肿包爷爷。”
“肿包爷爷的肿包不是在脸颊上吗?”
“好像各地传说都是不一样的。对了,西木遇害现场的天花板上的血真的是他本人的吗?”
他昨天忘了问了。
“不是,在你回去以后警察调查过了,那个放射型飞溅的血迹,只有中间那部分才是西木本人的。其它的应该都是画上去的颜料。”
和枫原猜测的一样。那么,那个天狗应该也是用某种艺术手法弄上去的…
柯南心里想着,进一步加深了对阿贺田力的怀疑。此外,虽然暗号已经解开,但因为不是自己解开的,他也更喜欢当着犯人的面展开推理,所以想了一下,柯南并没有跟世良真纯说暗号的意思。
世良真纯自己也还没解开暗号,接着说昨晚工藤新一离开后警方调查到的线索:
“还有,本来以为刺中西木胸口的凶器一定是被埋在凌乱的原稿下面,结果却没有找到。”
也就是说凶器被犯人带走了。
就在这时,小兰也走了过来。
她端着托盘,坐到了柯南的另一边。
“小兰…”柯南赶紧打招呼。
“新一,”小兰的脸上满是关切,“你的感冒怎么样了啊?”
“啊,感冒啊…已经好了…”
“太好了!”小兰松了口气。
“哦…”世良真纯玩味地在这两人之间打量了几眼,“这样你就不会介意别人太靠近伱了吧?”
说着,她还笑着伸手拍了一下柯南版工藤新一的肩膀。
“啊?”柯南愣了一下,“哦,是、是啊,昨天闷着被子睡了一觉,感冒就好得差不多了…”
世良真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她刚刚的动作的速度和昨天偷袭工藤新一时的差不多,而工藤新一刚刚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当然,她也只是拍下肩膀而已,工藤新一可能只是并不介意这个而已。但要说像昨天那样,想要直接碰对方的脸那样的更亲密些的行为——
看了眼小兰,她决定还是先把试探放一放。
接着因为小兰和园子也在,他们几人也就不再接着聊案子的事情,而是也说了那部应该不会再上映了的电影的具体情节。
下午是自由活动时间,中午之前各班就分散开了,柯南自然是准备跟小兰她们一起,不过马上他就被中道拉住了。
“喂,你听说了吗?工藤!”中道说的依然是这个年纪的男生很感兴趣的话题,“在酒店的大浴场用自拍杆的话能看到女浴室哦!”
“真、真的吗?”
“虽然世良她…”中道悄悄朝几步外的世良真纯瞄了一眼,“是没什么胸啦…”接着他又偷偷看了眼小兰,“但毛利什么的可是很可观哟!”
“也、也是哦…”柯南敷衍地附和着。
“什么也是啊!你和她一起洗过澡了吗?”
“这、这怎么可能啊!?”
“你昨晚没来学校安排的房间,我们本来还想问问你,是怎么在伦敦和毛利告白的呢。”中道接着八卦,“你们到哪一步了啊?有没有接吻?该不会是已经本垒了吧?”
“别瞎说了…”柯南涨红着脸。不过这时他的手机刚好响了起来,帮他解了围,“啊,电话…”
借着这个机会拉开了和中道的距离,柯南看向自己的手机,发现是服部平次打来的。
“喂?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
“媒体都到了酒店门口,引起骚动了!”服部平次看着那一大群记者,“毕竟昨天遇害的是直木奖的获得者!我这里乱七八糟的,你那里还好吧?也许老师会说让你们中止修学旅行回东京去呢!”
“现在还不要紧,”柯南回道,“老师都瞒着学生,不让他们知道案子的事情,西木遇害的房间离他们住的楼层也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