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也是一刻也不能多担误,楚天寒把小雕交给李蒙照看,他骑上玫瑰便领着一万骑兵出发了。
李蒙和宋祥统率其余兵力,楚天寒的骑兵在傍晚时分启程,一时之间,尘土飞扬,蹄声震天动地。
李蒙和宋祥目送楚天寒的兵力远去,宋祥不由发出一声感叹道,“秦王殿下,这是太冒进了。”
“相信秦王殿下不会出事的。”李蒙拍了拍他,“他是我见过最勇猛的人。”
宋祥以前只闻七皇子荒唐史,也就近两年才听说他的掘起,自然打上了怀疑的标签。
此刻,远在三百里外面的驻军营地里,拿着烙饼坐在城门口的士兵,刚咬上两口,就看见一个光点从远而近,那是一匹马,马上还坐着一个人,至于是谁,他们瞧不清。
但立即狼吞虎咽下了饼,拿起刀警惕起来,什么人?竟来得如此猛烈?
再靠近些,其中一个眼力好使的不由疑惑道,“那不是徐大将军吗?”
“怎么可能,徐将军不是说回朝复命了吗?”
“我莫不是看错了?”
然而,这时人和马更近了,终于,徐光的脸让他们彻底的看清楚了。
“真得是徐将军。”士兵们惊呼一声,不敢置信眼前这个披头散发,浑身发臭,比乞丐还不如的男人,竟然是他们曾威风凛凛的镇南大将军徐光。
“徐将军,真得是您,您…这是去哪了?”士兵立即过来给他牵马。
徐光一跃而下,看到其中一个士兵嘴里还有半块烙饼,早就饿疯了的他,伸手抢过就往自己的嘴里塞去,吞咽完饼,他脸色震怒的就像阎王,大喝一声,“楚天寒这个狗皇子在哪!”
“您…您是说秦王殿下?”士兵忙问道。
“狗屁秦王,无耻之徒,老子要杀了他。”徐光被关得只剩冲天的怨火了,根本不把楚天寒放在眼里了。
“徐将军,秦王殿下领着大军已经深入大夏三百余里了,他不在军营。”
徐光直接瞠目结舌,不敢置信,一把拽过说话的小兵,怒问道,“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他细算过,他被关起来也不过七八天的样子,楚天寒怎么可能领军深入大夏腹地三百里外去了?
“是真的,秦王殿下带着军队一路攻城南下,已收复大夏数个郡县重镇,如今,直冲大夏旧都西凉城。”士兵瑟瑟发颤的回答道。
显然,徐光不是回朝复命了,而是遭到了非人的待遇,被关押了吧!
难不成是秦王殿下干的?
否则,这徐将军哪敢直呼要杀他?
徐光有半天没有晃过神来,他在这里驻足三个月了,连大夏的第一道光卡还没有破御,而七八天的时间,楚天寒已经带着军队南去大夏三百里外?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方夜潭之事。
“立即给我备足粮食,点兵一百随我出行。”徐光大喝一声,他要追到楚天寒,他要报仇,他要杀了之狗皇子泄愤。
他的妻子曾经被楚天寒调戏,他还被暴打一顿,如今,他贵为镇南大将军又被楚天寒关押在暗无天日的地窖之中,这怨气,他受够了。
这新仇加旧恨,试问哪个血性男人能忍受?
别管他是什么皇子亲王,徐光就算赔上这条命,也要把他斩于刀下,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等徐光洗刷一番,换上他的战袍,顿时又是一个威武大将军的形象,他带着百号人马直奔大夏的方向,沿路上,他看着那破碎的城墙,那曾经为大夏的国土,如今他带着人马竟如入无人之地一般。
徐光的内心也大为震惊,楚天寒到底哪来的本事?竟然短短十天不到,竟然把军队杀到了大夏三百里外?
徐光不敢置信这个废物竟真有此能耐了,难怪他越发的嚣张狂妄。
在这个车马慢,书信难的时代里,楚天寒的战功捷报还在送往大楚的路上,胜仗连打了两场,这捷报还没有到达楚皇的手上,如今在通往大楚的路上,这捷报是一封接着一封的在路上!
……
楚天寒的兵力沿途打着大楚的旗帜,一路畅通无阻的渡过了两个镇,而在借道第三个镇的时侯,只见镇上的城门紧闭,竟然把他的军队拒之门外。
也不知道是这里的县令没有得到消息,还是没有人提前通知他,总之,楚天寒的军队拦在门外了。
楚天寒的脸色阴沉难看,他朝两个亲卫兵道,“陈虎,李式,速去通知城内县令,如在半个时辰内不开城门,本王便将踏平此地。”
楚天寒的声线充满了杀意。
被点名的两个卫兵立即集合了百名兵力靠近城门。
而此刻,县令府里,县令洪士豪也急得满头大汗,他才刚刚接到朝廷那边的旨意,势必拦下楚军,可他只的诏书,却无援兵,这令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