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景青立刻起身对师父和上官浔道:“师父,师叔,我也过去看看。”
“行了!你就别跟过去添乱了,看来你真是早上把谷雨得罪狠了,她现在正不想见你呢,你跟过去她只会跑的更远。”
高姓道长抬手按下徒弟,又无奈看了一眼师弟,你这是帮忙还是帮倒忙呢?
自己信师弟能帮忙撮合徒儿和师侄女儿,那真是瞎了眼。
“师父!”
常景青一听便急了。
师父明明说过要帮自己撮合谷雨师妹的,可是现在不让他去,唐宁又去了,那自己哪还有戏?
“景青啊,你早上和谷雨练剑,到底怎么把她得罪了?”
上官浔也不解问了起来。
女儿懂事后,已经很少发这么大脾气了,尤其是对他这个爹发这么大脾气。
现在再加上师兄这句师侄早上把女儿得罪狠了,让他实在忍不住好奇起来。
“上官师叔,我……”
常景青迟疑着不知该怎么解释,方才那话对师父能说,对这位师叔说,天知道师叔会不会把自己大卸八块。
“师弟,其实景青也就是夸谷雨漂亮,只不过有些直白点了而已,就是没想到谷雨会有这么大反应。”
高姓道长只得讪笑着再帮徒弟圆起了场。
“师叔,就是这样,我对谷雨师妹是真心的,还请师叔成全。”
常景青顺坡下驴,赶紧附和行礼请求。
上官浔看着眼前师兄师侄的反应,只是眯眼瞧了常景青一眼,淡淡道:“景青,相信师兄也该告诉你了,师叔不反对你和谷雨的婚事,只要她愿意就好,你们的事就由你们自己做主。”
他是不擅长猜女儿家心思,但是不代表他不会看人心思。
师兄和师侄的反应明显就在告诉他,早上发生的事远不止师兄说的这么轻描淡写,女儿估计也是顾及这远道而来的师伯师兄面子才没有说出来。
现在是景青自己惹了谷雨厌烦,那就怪不得他了。
“是,师叔,景青知道了。”
常景青恭敬一礼,默默望向前院。
而此刻的前院内,赵夫人也已经拦住了女儿。
“谷雨,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就跟娘说,常景青是不是轻薄你了?”
赵夫人看着女儿问道,眼见女儿还不说话,拉着女儿的手怒气冲冲往院子里走去:“走!我到要问问高师兄去,他带了个什么徒弟出来。”
“不是,娘,不是这样的……”
上官谷雨赶忙挣扎着回道。
恰巧此刻唐宁也在此刻走了出来,玩笑般说道:“是啊师娘,他就算有那个胆子,也没那个实力,我不觉得他会是师姐的对手,他若是真敢对师姐动指头,师姐可是会真拿剑削他的。”
“还是师弟懂我。”
上官谷雨看向唐宁转嗔为喜道。
“既然不是这样,那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赵夫人放开女儿的手疑惑问起。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今天早上练剑时,常师兄的心思没在剑上,看向我的目光很……就很……下……轻浮,练完后我问他,他竟然还承认了,说什么我……太美他没忍住……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上官谷雨望望母亲和师弟,红着脸迈到一旁,磕磕绊绊说了起来,原本的‘下流’也改口成了‘轻浮’。
两只手不自觉抱在了胸前,称起了一道略显圆满的弧度。
听到师姐结巴着说完,唐宁莫名想起了娇妻给常景青的点评:不老实。
现在他只想感慨一句,看人真准。
赵夫人望着眼前迈过头去的女儿,上下打量着:“谷雨,你确实长大了,往后是该注意些了,说起来,你以前夏日出门那些衣服,偷看你的人也不少吧,你当时没觉得刺挠?”
“那不一样,那些人我不必在意他们的目光,但常师兄还是我以前仰慕的师兄,算是亲近之人,我就会觉得很恶心,算了,以后他也不算亲近之人了,这套衣服我待会就烧了它,以后也不会和他比武了。”
上官谷雨放下手,扯扯身上的衣服,下定决心道。
“唔……”
赵夫人看着女儿,回头望向唐宁道:“可是谷雨啊,你可是穿着这身衣服和唐宁练了无数次,他就没正眼看过你?”
“师娘!冤枉啊,我拿师姐可是一直当妹妹看待的,哪会有什么其他想法。”
唐宁一见火不知怎么的就烧到了自己身上,慌忙摆手解释。
“就是,娘,师弟从没有拿那样的目光看过我,这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上官谷雨脸颊通红嗔怪看了母亲一眼。
“她从前还是个孩子,你拿她妹妹看没问题,现在她已过了及笄之年,按大夏律都可以嫁人了,你就不能拿她当大人看一眼。”
赵夫人望着唐宁,走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