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唐宁口头保证了一句,瞅着略显得意的朱宣道:“乐彰侯,那咱们远的不说,先说两个近的,在北疆杀敌立功的精钢刀,还有已经推广天下的曲辕犁乐彰侯可知晓?你能说它们对大夏无功么?”
“老夫当然知晓,这都是你弄出来的东西,当然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朱宣脸色一沉,没好气说道。
这些已经传遍天下的东西,他当然还是晓得由何人所做。
“那乐彰侯给晚辈解释解释,为何这些东西千百年没有饱读诗书的学子弄出来,偏偏出自晚辈这个对经学一窍不通的人手里?”
唐宁抓住机会,笑问朱宣。
“这……”
朱宣无话可说了。
面前这位定远侯世子及冠之前,几乎全京城的官吏都知道,这就是一个不学无术,只会逞勇斗狠的匹夫,和读书考举之人扯不上半点关系。
“乐彰侯无话可说了?晚辈正是亲手做出来这些之后,才去国子监告诉学子们要脚踏实地,切勿空谈,提出格物致知之论,无论以哪种方式报效国家,都比做一个只会空谈误国的书生更有用。”
唐宁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反击的机会,直勾勾盯着朱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