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朱宣听着周围的动静,低下头去的嘴角隐隐闪过一抹笑意,随即敛起神色扭头斥责起阮长雄:“征东侯,快放手,老朽是罪臣,见了陛下理应下跪行礼。”
和自己所料的一样,不仅是天下文人,就连朝堂上,也有不少对他文圣公之名心存敬意之人。
有了这些人在,就算陛下想治自己的罪,也会有人帮他求情。
“老爷子,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这跪下去万一跪个好歹来可怎么办?”
阮长雄扶起朱宣,将拐杖递了回去,自己跪了下去向赵德清请求道:“陛下,还请您看在文圣公年岁已高的份上,就不要让他下跪行礼了,由臣等犯错之人跪下就够了。”
“是啊陛下,还请陛下看在文圣公年岁已高的份上,免了跪礼吧。”
不少朝臣也站了出来行礼请求。
“好,看在朱爱卿年岁已高的份上,朕就免了他的跪礼,准许他站着说话。”
赵德清打量朱宣一眼,应允下来。
“罪臣多谢陛下了。”
朱宣赶忙拱手谢恩。
“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朕昨夜让你们自己想想,从户部挪用银两之事该如何解决,不知朱爱卿和阮爱卿想好了没有。”
赵德清重新坐回到龙椅上,神色如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