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各自想惩罚,却又都留在乐彰侯府,就不怕他们串拱么?”
“高提举,揣测圣意可是大忌啊,不如咱们继续玩牌?”
李德全小心提醒了一句,摸出袖口中的纸牌问道。
“几位侯爷串不串拱和陛下有什么关系,和咱们更没什么关系,一切自有陛下决定。”
唐宁也随口说了起来,打了哈欠又对二人拱拱手:“李公公,高提举,既然陛下口谕已经宣完,明日也没我什么事儿了,我今日就不打牌了先回府,有劳二位向陛下复命了。”
他才是最冤枉的那个。
派去这几位侯爷府上严密监视的密探,没过多久就回来禀报了,要监视的几位侯爷都不在侯府,都来了这乐彰侯朱宣府上,陛下岳父一怒之下,就让他也跟着来了。
可这些个人不论是年岁,还是从地位上来讲都是他叔伯辈,本来就有人对自己不满了,自己这再跟着来宣旨,岂不是又在拉仇恨么。
但是岳父陛下根本没有听他解释,就把他撵过来和这两位做伴了,好像就是故意派来气这位朱老侯爷的一般。
好在他最后说了一句传完旨后自己先行回府,陛下岳父没有拒绝。
“也好,小侯爷你先行回府,我们替你跟陛下传达。”
李德全点头而道。
“多谢李公公和高提举,这纸牌还有一种两人玩法,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