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是大夏之人,是不是朕的臣子?”
赵德清怒了。
原本以为到户部尚书贪财才卖的盐引这里就可以结束,现在看来,这事好像更加复杂了。
“陛下,老臣当然是大夏之人,当然也是陛下您的臣子,但是正因为老臣是大夏之臣,所以老臣才不能说。”
郑光升目光灼灼回望着这位大夏天子,却依然什么话都没说。
“既然不能说,你何不方才就把一切罪名都背在自己身上,让朕杀了你岂不一了百了?”
赵德清眼中的失望已然变成了厌恶。
用民间的话来说,这就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是臣一时私心作祟,怕陛下您盛怒之下会牵连老臣家人。”
郑光升眼中愧疚之色闪过,抬眼认真看着面前的大夏天子道:“陛下,杀了老臣,此事就过了,您就当是老臣贪了这八十万两银子。”
“笑话,就当是你贪了这八十万两银子?难道你死了,朕就能真当贪银子的人不存在了?朕告诉你,没有你,朕同样能找出那贪了银子的人。”
赵德清怒极反笑。
他想不明白一个堂堂户部尚书会有如此天真的想法。
“陛下,真的不能查啊,真查下去,大夏指不定就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