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臣之前从未见过沐阳侯的外甥,而且是昨日才抓到的人,此事事关重大,臣来不及验明正身就前来宫中禀报了。”
唐宁低着头拱着手,声色如常。
“把那人带进宫来,朕要亲自审问!”
“遵旨。”
“不!不用带进宫了,朕跟你去一趟锦衣卫衙门。”
赵德清望着大殿之外,否决了自己刚刚定下的决定。
“遵旨……”
唐宁声音都小了许多,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位岳父陛下有这种语无伦次的时候。
隔着丈余远,他也能感受到天子强忍镇定下心中的愤怒。
“李德全,朕要出宫,给朕备车!”
赵德清双手扶案,怒声说道。
“陛下息怒,老奴以为当前最重要之事,应当是查明唐指挥使所抓之人身份,还有把盐票交给他的那人身份。”
李德全忙上前一步,双手捧着拂尘禀报道。
“你没听到么?朕要出宫!”
赵德清死死盯着李德全,几乎是一字一顿把话挤出了口。
“是,老奴这就去……”
李德全赶忙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殿外,生怕再晚一刻,陛下的怒火就会转移到他身上。
“唐宁,锦衣卫大牢那人的身份,可有其他人知晓?”
赵德清终于冷静了些,再度问起还在殿下的唐宁。
“陛下放心,昨夜子时后才带进的锦衣卫大牢,知道的都是可靠之人。”
唐宁赶紧说道。
“那就好,你随朕同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