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府中人都看着。他砍伤我院中十余人,二皇子殿下也是亲眼看到的,知道他们伤得有多重。最可恨的是,那贺图连无辜孱弱,手无缚鸡之力的侍女都不放过!”
祁雁知一把鼻涕一把泪,控诉道:“他们又做错了什么呢?院中的侍卫都拦不住他,若不是雁儿当时不在院中,怕是现在都看不到皇后了。”
这话说得皇后更加揪心了,撇过头,气愤道:“够了!别说了!”
“陛下!这事那贺音还有骁勇府要是不给本宫一个交代,那便别怪本宫也用私刑了!”
圣上对着祁雁知可以冷脸,对着皇后却是不忍的,温声安抚:“骁勇府如何处理,都听皇后的。”
“皇后别着急上火,一会头又该疼了。”
皇后又将头转了回去,冷淡说道:“雁儿方才已经替本宫针灸了,现下可不会疼。”
圣上得了个冷脸,也不见不悦。
祁雁知可不想被打断,赶忙声泪俱下的接过话茬:“陛下,娘娘。贺图凶狠也就罢了,但最令雁儿寒心的,是他!”
说着,她将手指指向一旁高站着的封湛,起身,像深闺怨妇一般撇嘴,闹着:“将军明知错方在贺图与贺音,却当着满院子下人的面打雁儿的脸,护着那父女俩人,竟还下令让那俩人直接离开,任何责任都不需要负!”
“这事,二皇子殿下也知道!”
接着,她又将矛头指向看戏的二皇子。
皇后愤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