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箱箱看起来份量十足的新年礼被抬了进来。
两小只与瑶瑶站在最前面,每进来一箱,他们便跟着惊呼了一声“哇哦!”。
院落内的下人们也围着那堆箱子,议论纷纷。
也就在这个时刻,封湛走了进来。
一身米黄色的长袍外披着一件灰白色的大氅,黑发用金冠束起,眉目如画,薄唇微弯,鼻梁高挺。
一条黑色的镶银边腰带勾勒出男人劲瘦的腰身。
身姿挺拔,俊朗非凡。
大抵是院中所有的人,都看呆了眼。
一时之间,竟全都忘了行礼。
两小只也木讷又直勾勾的盯着封湛那张脸,眼睛中溢满了惊艳。
封湛满意这样的效果,唇角的笑意更甚。
直到郑迫突然间惊讶的吼了一声:“将军,你今日怎么穿得那么骚?!”
骚......
众人齐涮涮的望向郑迫。
封湛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死死的瞪着郑迫。
郑迫后知后觉,急忙瞪大眼捂着嘴,急忙摇头解释:“不不不!属下的意思是,您这一身气质极佳,异常俊俏!比之勾栏瓦舍的那些花花绿绿的美男们,美得更甚!”
围观看戏的众人:“.....”
想笑又不敢笑。
封湛:“......”
他怎么有那么蠢的兄弟?!
封湛咬牙:“你今年的新年礼,就并入墓园!”
祁雁知看见院中围了一圈人,好奇的出来观望,入耳就是那么一句话。
她扒开人群走了进来,第一眼就看见了封湛,当即皱眉。
封湛看见祁雁知过来了,连忙挺胸抬头,轻咳了一声,背着手,似乎有显摆的意思。
“你来干什么?!”
祁雁知出声就是一句颇为嫌弃的话,顿了一会,又嫌恶道:“你今日怎么穿得这般骚?”
她话音一落,身后的下人陆陆续续笑出了声。
郑迫最甚。
两小只也偷偷捂着嘴,脑袋靠着脑袋,笑得毫不顾忌。
祁雁知不明所以,还回头看了一下,莫名其妙道:“笑什么?我说错了?”
众人当即狂摇头。
封湛脸黑如锅底,咬牙,愤怒道:“那
是你瞎!”
祁雁知又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吃火药了?”
话落,还露出无可救药的表情看着男人,径直走向那堆新年礼,左右翻了翻。
一拍手,笑得心满意足,吼了一声:“芝窑齐鹰!搬走!”
问都不问,谢也懒得说一句,直接就将一箱箱的新年礼抬走。
封湛快被她气炸了,上前,别扭道:“带阿樱阿凌去换衣裳,本将军要带他们去军营!”
提到军营两字,一旁的瑶瑶眼神都亮了。
她很久没见到那个人了....
适有所感,封湛看向她,补充道:“还有瑶瑶。”
这下,连带着两小只与瑶瑶,眼神一齐发出亮光。
祁雁知皱眉看了看,不满,扯着男人的披风到一旁,开口就训斥:“你有病吧?!西山军营那么多将士,你把阿樱阿凌带过去,不就是暴露他们吗?”
封湛似乎也才意识到这一点,脸上有些不自然,用力扯回自己的披风,硬声道:“西山军营的将士都是我的兄弟,他们不会伤害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
祁雁知已经懒得纠正狗男人的话了,她回头,对上两小只希冀的目光,心里难受,忍不住怒怼狗男人:“西山军营上下几千号人,你就这么带阿凌阿樱过去,难免会让混入其中的某些皇宫将士看到,你想害死他们吗?”
“再说了,他们是我的孩子!能不能去,由我说了算!”
封湛一股脑的想把两小只带去看军演,倒是当真忘了两小只的身份,暂时不适合出现在外人面前。
特别是皇宫的人面前。
硕大的军营,大抵都有几个皇宫中的暗卫混入,封湛默许了,无害便装聋作哑。
被祁雁知这么一提,倒是有些被下了面子。
封湛轻咳一声,默默转身看着两小只。
用肩膀撞了下一旁的祁雁知,轻声道:“你看,他们可想去了。”
两小只确实非常想出去。
但若是祁雁知不开心,他们也可以不去。
就是会十分失望。
小祁樱率先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软糯糯的喊了一声:“母亲~”
这一声呼喊,把两个大人的
心都喊化了。
封湛眉目温柔如水,弯唇,忍不住为两小只争取机会:“西山军营每年都有一次军演,十分盛大,他们想必也想看看的。”
此时的他眼神炙热的盯着祁雁知的侧脸。
声音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