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带。
她连忙按住,道:“不行,今晚说好了要早睡的。”不然她明早就起不来了,会错过令牌选出的事。
“是师父自己说的,徒儿没有。”侯卿委屈的靠过来,“师父不是答应了我明日不去掺和吗?为何还要早睡?”
苏容认真的解释:“不是因为这个,我只是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可能会发生什么。再者明日估计也会很混乱,少不得会发现意外,咱们要早做防备。”
“不会的,师父想多了。”
侯卿边撒娇边欺身而上,轻轻柔柔的耳鬓斯磨,低哑诱哄,“师父,我们只要待在房间里不出去,就好了。”
苏容红着脸想,这几日在房间里待的还不够吗!他总像是即将分别没有明日似的,时刻都缠着她胡闹,不知道弄了多少次。
“侯卿,你变了……你,以前你分别不是这样的……”
“嗯,是徒儿混账,徒儿不对。”
侯卿含咬着她敏感的耳垂逗弄,说出的话令苏容越发羞恼,他低声道:“师父里面好舒服,徒儿想一直待着。”
“你……荒唐!”
苏容想推开他,但浑身发软没力气。
她在这方面向来抵不住侯卿,很快溃不成军。
果不其然,次日也很晚才醒,错过了时辰。
不成想,驿站的伙计来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