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他们俩再不分开,战初尧迟早有一天能借用宁清的人脉把自己扳倒!
也不知道那个宁清到底哪来那么大的本事,居然把那些手中握有实权的夫人们拉拢到她那边去。
这样一来,战初尧借助宁清的力量,跟她们的丈夫搭上线,回头整死的不还是自己?!
据他所知,如今深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跟战初尧有生意往来,反而对自己不太热情,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战初尧最近因为离婚的事情,把自己弄得心烦意乱的,对战东杰那处的关注也少了一些。
所以他不知道战东杰最近在深市那些大老板那里吃了不少的亏,如果他知道的话,他就能立马领会到战东杰插手他和宁清的婚姻关系的原因了。
“我离不离婚,跟你有什么关系?怎么,你现在都干起民政局的活儿了?!”
战东杰对于他恶劣的态度毫不在意,他依旧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初尧,我是关心你,并不是要干涉你的生活。
”
“毕竟如果你不跟宁清离婚的话,回头你们的关系传了出去,是会令战家蒙羞的。”
“你也不想让你老婆孩子没脸见人吧?”
“你敢威胁我?!”
战初尧气得双眼通红,他站起身来,隔着茶桌,俯身揪住战东杰的衣领,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我上次就警告过你了,少拿这个来威胁我!”
他就知道这个老东西没安好心!
一旁的助理见状大惊,本想上前去阻止战初尧的,却被战东杰拦下了。
他端坐在沙发上,就算被揪着衣领也不见狼狈,“初尧,大伯说了,这是为了你好,怎么能叫做‘威胁’呢?”
“实在是因为你们的关系太过敏感,大伯怕爆出来后会令战家蒙羞,这才好心提醒你的。”
放屁!
这老东西摆明了就是在威胁自己!
要是自己不跟宁清离婚,那他就要把自己和宁清的真实关系爆出去!
老畜牲!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心脏手黑!
战初尧气得脸都红了,他用尽所有的理智逼迫自己放手。
不行!现在还不能跟这个老东西鱼死网破!
他还不够强大,清清和砚南也受不起那样的打击,他作为丈夫和父亲,应
该为他们遮风挡雨,而不是一味的无能狂怒。
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不能冲动”之后,战初尧总算是冷静了一点。
他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战东杰,“行!如你所愿!”
说完,他转身就走,连眼神都没给战东杰一个。
战初尧是怕自己再不走,会忍不住动手杀了战东杰!
他驱车离开了战东杰的别墅,来到一条没什么人的小巷子里,自己坐在车里平息怒火。
但是他越想越气,最后忍无可忍地锤了好几下方向盘。
说到底,还是自己实力不够,才会被战东杰威胁。
要是自己翅膀够硬,哪还需要受战东杰的钳制?
发泄完怒火,战初尧也算是彻底冷静下来了,刚才被他忽视的问题一个个地冒了出来。
那老东西怎么突然关心起自己和清清的婚姻状况了?
按理来说,自己都已经把股份交出去了,他和宁清离不离婚跟战东杰是没有半点关系的。
相反,如果自己执意不跟宁清离婚,到时候他还能拿dNA报告出来攻击自己,让自己被唾沫星子淹死。
战初尧撑着一只手靠在车窗边,一脸的若有所思。
这老东西肯定是受什么刺
激了,说不定自己能从这里面找出对付他的办法。
想通了这一点,战初尧不再犹豫,立马驱车回了公司,吩咐手下人去调查这些天战东杰的行踪。
吩咐完这些,处理完工作,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战初尧发了好一会儿的呆,这才走出公司,认命地往保济堂开去。
既然战东杰都威胁但这份上了,那自己是断断不能再留清清在自己身边了,省得她被战东杰伤害到。
只是现在去找她说离婚的事……怕是又要看她的冷脸了。
说实话,除了刚结婚那几年,这几年他就没见过宁清冷言冷语的样子。
这次他是真的把人彻底得罪了。
战初尧苦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认命地走了进去。
他进去的时候,大厅里刚好没有客人,宁清低着头在柜台处算账,一听到有开门声,就条件反射地说了句“欢迎光临”。
等她说完,抬头一看,就发现站在她面前的是战初尧。
“店里怎么没什么员工?就你一个,忙得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