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通知亲朋的准备都做好了,想来是铁了心要跟自己离婚了!
“好。”宁清硬生生
地把这口气压了下去,怎么也不肯让战初尧小瞧了去,“是该告诉他们,也省得到时候多事。”
“我坐车有些累了,想去休息,今晚懒得做饭,你自己张罗吧。”
说着,她转身就上了楼,直接把自己关进了房间,连眼神都没给战初尧一个。
战初尧听她讲得平静,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态度。
他既希望宁清有点反应,这样子还能证明宁清舍不得他;又希望宁清薄情一点,往后也能过得好一些。
纠结了好半晌,战初尧突然苦笑出声。
明明是他希望宁清绝情一点,多恨自己一点,以后也能高高兴兴地奔向新生活,怎么现在又矫情起来了?
真真是够了!
楼下的战初尧思绪万千,楼上的宁清也未能安眠。
她嘴上说着去休息,但实际上就是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她一会儿想到她跟战初尧刚结婚的时候,一会儿想到他们刚来深市的时候。
除开自己还没重生过来的那段时间,其余时间他们也算是恩爱,尤其是到了后面,那更是蜜里调油。
如今走到这步,也是令人唏嘘。
还有那个谜一样的体检,一直横在宁清的心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