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体检?!”
小家伙的脑袋上冒出一堆问好,“为什么要突然做体检?”
他说着,往战初尧的身后看了看,又问道:“
妈妈呢?妈妈怎么没来?”
闻言,战初尧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是他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妈妈生意忙,抽不开身,所以只有爸爸过来了。”
“哦……”小家伙点了点头,一副“我能理解”的小大人模样。
这时候,孟昭也走了过来,笑道:“战同志。”
“孟老先生好。”战初尧冲着他点了点头,语带歉意道:“冒冒然拜访,还请老先生海涵。”
“这有什么的?”孟昭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道:“砚南在这里学习,你们可以随时过来看他。”
说到这里,孟昭想起了远在深市的孟雨。
“前几天,小女打电话回来,说在深市得了你们的悉心照顾,老夫很是感激,在这里给战同志道谢了。”
讲实话,自从小外孙女丢失到现在,女儿一直在怨恨着自己。
她常年在外,三五年都不一定回来一次,就是回来了,也不愿意跟自己说话。
但是这次一反常态,女儿不仅打电话回来关心了自己的身体,还说起了她在深市的见闻。
这其中提的最多的就是宁清他们一家人。
她说她跟宁清相谈甚欢,还跟一个五岁的小女孩交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