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温宛卿根本不敢回头看
战夜烬的表情,顺势迈出门槛。
徒留战夜烬一人在厅堂中,眼神冷厉地盯着萧濯,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萧濯也没有多说什么,命人看好江月眉后,便兀自离开。
没多久,萧濯也走了出来,礼貌地邀请她坐上自己的马车。
而大理寺少卿也擦了擦额间的汗,不知看完这一幕后,该如何送走战王这座瘟神。
沉默半晌,他才轻声说:“战王可需要下官帮忙准备马车?”
殊不知,马车这二字恰好触碰到了战夜烬心头的逆鳞。
战夜烬不怒而威的视线扫在他身上,怒不可遏地说:“本王又不似那种病弱的男人!出门还需坐马车?!”
“是下官口误。”大理寺少卿连忙俯首道歉,正思索法子的之时,却看见战王径直离开了厅堂。
他忙正了正神色,想到刚才战王快要杀人一般的表情,对下属说:“今天发生的一切,一个字都不许往外说!”
隔日清晨,温宛卿再次从上一世那个噩梦中醒来。
她脱掉湿透的里衣,如同往常那般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今日的状态。
却只看见连自己颈间都冒出些许红疹,甚至胳膊上多了一道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