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间无语,再次晃晃脑袋,“这么明显看不到吗,大哥你眼神没事吧?”
经他这么一提醒,柱间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些许不同,他结结巴巴,“你你你,把头发扎起来了。”
“嗯嗯嗯,还有呢?”扉间一时有些雀跃,又把脑袋低了低想让柱间看的更清楚些。
谁料,柱间除此之外再没有看出其他的。
扉间悻悻地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满脸写着郁闷。
他指指自己绑头发用的贝壳手串,痛心疾首,“看不出来吗,我用的这个扎头发,这么明显的东西,大哥你看不出来?”
原来是说这个,柱间顿时忍不住哈哈大笑。
就听到恢复冷脸的扉间,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小声说:“这是神……神乐送给我的,他没死,他还活着。”
笑着笑着,柱间突然笑不出来的,扉间在心里在意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在这乱世之中,同为忍者就会外出执行任务,就会参与忍族间的战斗,死实在是太过平常。
而扉间这段时间,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在担心。
“之前联络不上她吗?”
“嗯,”扉间点了点头,半垂下脸去。
“唉……”柱间长叹一口气,莫名觉得作为兄长,自己很不称职。
“现在情况比较特殊,一直都在忙族里的事情,忙建村前的准备事宜,自然而然的将你的终身大事给忽略了。”
“扉间,对不起啊。”
扉间抬起头来,眼神有些动容,可是那样煽情的话他跟大哥又说不出来,只能闷闷地吐槽柱间一句。
“大哥你说什么呢,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况且……”
眉宇间泛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哀愁,况且神威又不是女子,跟自己……
他肯,神威也不肯的。
不过话说回来,他记起之前在森林里神威跟他说的那个消息。
当时没有过多的在意,今天柱间说起他的婚事,扉间才突然明白了神威当日的意图。
这样想着,他的脸色正经了起来。
一看到扉间双眉微皱板起一张脸,柱间也意识到了什么,他小声问:“怎么了吗?”
扉间每次露出这种神情,就代表他心里有事在想,不是私人的事情而是跟整个家族都有关系的大事。
扉间思索了一会儿,已经无心再吃饭,他把饭碗往桌子里面推了推,看着柱间正色道:“先不说我,说说你自己吧。”
柱间有些困惑,“说我什么?”
“我记得父亲在世的时候,正是咱们千手跟漩涡一族关系最紧密的时候,这一点我没说错吧?”
柱间不明所以,不知道好好地为什么忽然扯到了漩涡一族头上。
“即便是现在,咱们两族也一直关系不错。”
扉间摇了摇头,“确实不错,只是不像父亲在世时那般好就是了。”
“呃……”
柱间有点头疼,这能怨谁呢?
还不是因为神威借着漩涡在千手与宇智波的战场上帮忙,去偷袭了人家的大本营,这才使得漩涡芦名自此再不许族人离开岛上。
人与人之间的紧密关系是依靠不断的相处来加深的,不再相处,自然就会变得淡薄,这很好解释。
可很显然,扉间想说根本就不是这个。
他眸光沉沉的看着柱间,终于,柱间在他的紧盯之下意识到了不对劲。
浑厚的声音响彻这只有八个榻榻米大小的房间,他说:“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好了,咱们自家兄弟不需要拐弯抹角。”
“神威说,这次他出去听闻了一个消息,是关于漩涡一族的,他说雷之国的忍者头目向漩涡芦名提出求娶,漩涡一族很可能要跟雷之国的忍者头目联姻。”
柱间神色一变,他没说什么,而是垂眸在思索。
这话都不用再明说,雷之国忍者们打的什么算盘他岂会不知道。
他只是装傻又不是真的傻。
果然,他又听扉间说:“父亲在世的时候给你与漩涡一族定下了亲事,虽然不知道是哪个女子,可如今你是族长,漩涡一族若是愿意继续履行这件亲事,未来的大嫂一定不会是等闲女子。”
柱间虽说与不少漩涡一族的女子接触过,但毕竟那时候年纪比现在小,而且,那时候他的一颗心全都扑在怎样修行才能打得过宇智波斑身上,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如果你现在还愿意履行父亲当时定下的亲事,那我也会在这段时间派人调查一下漩涡一族数得上名号的女眷,在这件事情上不能让雷之国忍者头目占了上风。”
柱间苦笑了一声,望向扉间的这一眼十分犀利。
“即便我说不想履行,只怕你也会派人调查吧?”
扉间为数不多被大哥噎的说不出话来,但他也不在乎,冷笑了一声,“族长的责任重大,本就不能随心所欲,这一点你从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