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赢有这么厉害吗?那怎么不把皇上给治得活蹦乱跳?
不是唐棠恶毒,而是皇上想要她死,她为什么希望他活?
可惜,天不遂人愿,很快,外面就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皇上的病奇迹般地好了,不光能说话了,还能站起来走路了,就是得拄着拐杖。”
唐棠一惊,皇上是病好了,还是被蛊虫控制了?
云沐辰并没有睡沉,一直保持警惕,听着外面的动静,一下子就清醒了,猛地坐了起来,带着八爪鱼一样抱着他的唐棠也跟着坐起来。
唐棠问道:“你说,这个皇上还是原来的皇上吗?会不会是被芈赢用蛊虫控制了?咱们在武陵大山的山洞里可是见过蛊人的。”
云沐辰拿过唐棠新给她买的羊绒裤往腿上套,嘲讽地笑了一声,道:“以前是程大伴以皇上的名义发号施令,现在又是一个夷族的巫师,这个皇宫成什么了?”
唐棠翻了个白眼儿,道:“我都告诉你芈赢在皇上寝殿底下密室里了,你们不重视。”
“
重视了,那个偏殿防卫太严密,武功再高也无法接近。”云沐辰往床上一躺,鲤鱼打挺似地提裤子,羊绒裤有松紧性,绸缎里裤太肥太滑溜,就被羊绒裤给带了上去,他的手只能从裤腿里进去,往下拽。
唐棠看得好笑,又从系统里买了一打男式内裤,两套保暖内衣和四套打底穿的秋衣秋裤,裤腰里的松紧带没有替代品,只好就这样了。
她嘱咐道:“贴身的衣物,让我给你洗。”
“不用,你的手可不是洗衣裳的,我的贴身衣物都是福安和福禄洗,他们信得过。”云沐辰又开始脱羊绒裤,结果带着丝绸里裤也往下褪。
唐棠两眼放光地看着他胯部那雪白的皮肤一点点地露出来,不由地咽了一口唾沫,等着那道风景露出来。
云沐辰顿住动作,被她的目光灼烧的耳根子发烫,轻咳一声,道:“那个,你别在这儿看着我啊,去洗漱吧。”
唐棠的目光没离开那里,嘿嘿乐,“还害羞呢?我都用手量过几次了,也看得清清楚楚,你那个时候可没害羞,还叫唤的很爽呢。”
这下云沐辰的脸都红了,恼羞成怒,提上裤子拿着衣裳跳下床,大步流星地去净房换去了。
这个女人真是……
他那个时候叫唤了吗?没有吧?
唐棠看他害羞的样子,像个女流氓一样哈哈大笑,自己也洗漱换衣裳,心里纠结着要不要跟着云沐辰进宫,趁着易容丹还没失效,去将芈赢杀了。
但想了想,杀了芈赢就等于杀了皇上,再怎么着,那是云沐辰的亲祖父。她还打算和云沐辰长长久久地处呢,不能亲自动手去杀芈赢。
云沐辰从净房换衣裳回来,神色有些一言难尽,走路的姿势有些不自在。
唐棠挑眉,嘴角一抹浅笑绽放,问道:“怎么了?不舒服?是不是衣裳穿错了?没分清反正面?”
说着,走过去,扒开他的衣裳,检查了一下,“没穿反啊。怎么走路怪怪的?”
云沐辰老老实实地让她扒拉,轻咳一声,道:“穿习惯了肥大的衣裳了,穿紧绷在身上的衣裳有些不自在。咳咳,里裤很舒服,还有放它的地方,包裹得严实,走路不用晃晃荡荡的,也不磨得慌。”
唐棠伸手要摸一把,云沐辰额上落下一排黑线,赶紧躲开她的咸猪手,整理着被她扒拉乱的衣裳,说正事儿:“对了,宣平侯府的平反告示已经贴出来了,赦免文书随着邸
报也下发到各地方官府去了。
等我回来,陪你去大理寺做身份登记,领赦免文书。财产隔了这么多年,不会原样发还,等些日子,应该会折算成银子或者相同价值的庄子、宅子、铺子。”
唐棠想了一下,笑了笑,道:“你陪着我去,那不等于告诉皇上和太子你一直知道我的下落,甚至是你将我藏起来了吗?
毕竟是你的祖父和父亲,因为这点小事,让他们继续对你失望甚至生气,不值当。我一会儿就出去,抬着萧长风去大理寺。”
云沐辰心里酸溜溜,伸出手,将唐棠一把拉在怀里,故作威胁地道:“你倒是跟萧长风同进退了!记住你可是有夫之妇,要跟他保持距离!别给人递上把柄,让人诟病。”
唐棠翻了个白眼儿,道:“我跟他的距离远着呢,没像你当初对苏婉晴似的,又是搂又是抱的。”
云沐辰脸上一窘,手伸到她的腰间抓挠一下,“我那只是看她要晕倒,扶了一把!哪里搂搂抱抱了?”
唐棠痒痒得‘嗯’了声,扭身要躲,“别闹。”
声音里带着笑意,按住他继续作祟的手。
云沐辰听出她的笑意,心里放松了,伸手抓向的肋下,“
小醋坛子。”
唐棠忙抬手阻挡他,抓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