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当初那件事三皇子的镇定瞬间就维持不住了,惊慌的站起来呵她:“姜凝儿,你胡说什么!”
姜凝儿反而笑脸盈盈:“三皇兄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讲事实就行的么?我说的难道不对?”
“我好心关心你的身体,怎么还不领情呢?”
“你看你眼底泛青,心急气短,分明是阴气不升的症状。”、
“我没猜错的话,三皇兄…是不是近日发现房事艰难,大有不举之兆啊?”
三皇子:“!!!”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居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起此事,自然不可能承认。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神医么?少在那里胡言乱语叫人笑话!”
姜凝儿轻笑了一声:“还真是被三皇兄你说对了,我还就是神医呢。”
“而且我不仅是神医,我还是神婆。”
她有模有样的掐着指头振振有词道:“看在大家亲戚一场的份上,我给三皇兄你批一卦吧。”
“你印堂发黑,下颌青白,怕是很快要有血光之灾,你近日会倒霉的,要小心哦。”
“胡扯!你根本就是在胡…”
三皇子话还未说完,一根极细的丝线便缠住了他的脚并将他向后猛的一扯。
他身形不稳,“嘭—”的一声巨响,一下脸就砸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整个人摔了下去。
“三皇子!”他的一众幕僚见状惊呼着连忙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他摔的不算重,可还是不免整个脸都被砸红了,本姣好的形象顿时变得狼狈了起来。
三皇子颤抖着指她:“是你,刚才明明有东西拽我的脚,是不是你干的!”
姜凝儿嗤笑一声:“呵,你别拉不出屎怪茅坑。这么多人看着呢,我站你对面,怎么从后面拽你?”
“自己纵欲过度腿脚发软,居然也能怪我头上。”
“你!”三皇子还想说些什么,可他发现酒楼里和四周的目光都已经朝他看来。
他这人最是好面子,为了他宝贝的形象他也不好再对姜凝儿发难只能先忍下。
而姜凝儿其实也奇怪,因为还真不是她的手笔。
她是准备动手来着,可还动作呢他就摔下去了。
“哎呀这是谁啊,大中午的行这么大的礼。嚯,原来是三皇子啊。”
姜凝儿一看到洛天城就冲他使了个眼色,刚才她其实瞧见那根丝线了,只是一瞬间就似乎被什么收回去了一样,显然是个机关器。
想来这种奇特的机关,也只有她二哥有了。
而洛天城也冲她挑了挑眉,表示说她猜的对。
三皇子把二人的挤眉弄眼看在眼里,虎啸山时就知二人交好,如今哪里会不明白就是他们两个一起搞的鬼。
三皇子站直了身子整理一下衣领:“洛公子,你好歹是老王爷唯一的义子又能力出众。”
“成日跟姜凝儿这种女匪混在一起,不觉得有失身份么?”
洛天城当即脸色一沉,不悦看他:“你说谁是女匪?”
“姜凝儿就算是晋王妃也改变不了她往日是在义庄里长大的事实。”
“不过嘛,晋王妃吊男人的本事倒是跟她那位长姐如出一辙,迷得我六弟团团转不说,就连洛公子竟也着了她的道。”
“我劝洛公子最好是认清眼前人,莫被她这张脸给骗了。”
三皇子的本意是,汝南王府的人他暂时还不想得罪,甚至想要拉拢他。
所以既然姜凝儿刚才对他无礼,他也无需对其客气,直接撕破脸了。
他觉得洛天城定是被她美貌一时所迷而已,想要点醒他。
等洛天城清醒知道自己是被她外表蒙骗后,定会来感谢他的。
谁料洛天城听到这番话气的不行,他本就最是心疼妹妹之前的遭遇,这个秦君麟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说,还敢拿她妹妹跟姜依雪比?
洛天城很清晰的白了他一眼:“本公子就是乐意当她狗腿子,你管得着么。”
三皇子不信邪:“洛公子如此不是在自损身价么?”
“少在那咸吃萝卜淡操心,管好你自己吧,你个死太监。”
三皇子被怼的一噎不敢置信道:“你…洛天城你说谁是太监?”
“男人不举,跟太监有何区别?”
“姜凝儿是裕亲王弟子,裕亲王易术了得她也习得一套看人的本事。她既然这样说你一定有根据的,我信她。”
“你看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