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凝儿这个比喻就很正中要害了。
他虽还没有女儿可却满心期待,真有了后自是掌上明珠般的珍爱。
既然是珍爱的女儿,光想一想他就开始连连摇头:“不行,那本王会想杀了那个人。”
“所以你明白我师兄了么?我师兄就是这么看着我长大的。”
“也就是碍于我喜欢你怕你死了我会伤心,不然你以为他昨夜不想杀你啊。”
秦君夜深吸一口气:“好吧,我开始理解他了。”
姜凝儿看他疼的额角都渗汗了,一边给他擦着一边埋怨他:“也怪你自己,你说你干嘛没事说破庙那夜的事情激他。”
“你不说他说不准还不会对你下这种黑手,你也不用遭这个罪了。”
秦君夜叹了口气:“不是我激他,而是他想发泄,自然就让他发泄出来。”
“遭罪就遭罪吧,这个疼还不及噬魂毒发时的一半,我受得住。”
“而且被打能得到你,这个罪遭的也不亏,我甘之如饴。”
姜凝儿不理解的摇头:“不是很懂你们男人的思维,他打不打我不都是你妻子么,什么
叫被打了才能得到我。”
他疼的闷哼了一声,姜凝儿赶紧伸手给他揉了揉胸口。
心中腹诽师兄也真是的,居然下这么重的手。
秦君夜将她的手牵住:“你不用懂男人的思维,只要知道我被打的很值就行了。今日这一遭,倒是让我解开了一个心结。”
“你有心结?什么心结?”
他抿了抿嘴,有些尴尬的看她:“我之前,其实很吃你师兄的醋。”
姜凝儿笑眼弯弯,撑在床边看他:“可我怎么记得,某人之前跟我说的是没有吃醋呀?”
秦君夜表情局促的别开脸去:“我…你也说了,我那个时候别扭的紧,所以我不愿意在你面前承认罢了。”
“实则,当初他扮成诡医出现时,我看到你们两个那般亲近,醋到几乎丧失理智。”
“我从未如此在意和介意一个男人,花烛之是第一个。”
姜凝儿虽知道当时他的表现有些激烈,可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心声。
“可你在意我师兄什么呢?”
“在意他比我懂你,在意你更信任他,也觉得他会不会对你还有别的心思。”
毕竟当初花烛之还要求他写休书,这让他很难不多想。
“但昨夜我彻底
明白了,你师兄确实是把你当亲妹妹看待。若他真对你有这些心思,他会直接杀我而不是如今这样捉弄我这么简单了。”
姜凝儿歪头看他:“所以王爷你也看到了,我师兄就算打不赢你也是可以弄得你痛不欲生的。”
“我虽没有父母,可有师兄撑腰,你要是以后敢欺负我对我不好,我师兄绝对不会放过你!”
秦君夜也是昨夜听她说了才知道,花烛之居然还是南诏国的世子。
她自己的身份就已经够惊人了,现在知晓她背后帮她的人也身份不俗甚至直接是别国的皇室长孙,他的压力也更大了。
但好在南诏跟天楚比起来,只是一个边陲小国,每年甚至还要靠上供来维持两国邦交。
所以他如今天楚王爷的身份,还算压得住。
万幸她就只有花烛之这一个好师兄好哥哥,她若再多几个师兄或者哥哥,且都是花烛之这个级别的话,那他就难顶了。
“放心吧,本王一定会对你好的,将你放在我性命之上。”
果然如姜凝儿所说,秦君夜疼痛过后便无大碍了,就是身子还是酸软无力需要卧床休息。
如此他连大理寺都不能去,只能称病告假几日
正好,姜凝儿皇家学院不日就要大考在即,秦君夜这几日便可以在屋子里教导她一下数学。
这时青玄敲门走了进来。
秦君夜见他表情不对:“怎么了?神色如此慌张。”
“王爷,前方来报,龙渊国已经大败赤河国。赤河国已经成为历史,没了。”
秦君夜神色一震,就连姜凝儿都把笔放下木讷的看向青玄。
“七国之中,赤河虽最小,可再小也是个国,怎么突然说没就没了?”
秦君夜也很意外:“之前多国都想过瓜分赤河,可都被赤河防御下来了。”
“龙渊不是才开战么?怎么会这么快就攻破了?”
青玄也表情惊叹,显然这个结果谁都没有想到。
“据消息说,此次是龙渊太子亲自带兵,前后不到三个月就破了赤河都城的城门。”
姜凝儿问道:“都直接入主都城了,那不是死很多无辜百姓?”
青玄摇头:“这位太子倒是个大德之人,虽破了城门,但凡是器械投降者不杀,百姓不杀,官员也都只是看押给他们机会投诚,只把赤河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