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胖了这么多?”
话出口,更觉身上不对劲,尤其是脸、唇,伸手一摸,好家伙,又肿又疼!
谁套麻袋打他了吗?
溪竹不敢盯着自家主子看,于是,直勾勾盯着地上,“王爷中毒了,不过大夫说没有大碍。”
“镜子!”周王沉声喊。
溪竹抬起头,周王不耐烦,“没听见吗,给本王拿镜子来!”
“王爷……”
“快点!”
溪竹顿了顿,没办法,依言找了块铜镜递到周王手里。
从铜镜中看到自己的脸后,祁思贤又把双手举起来瞧了瞧,片刻后,嗤笑一声,“好,好啊!这是叫我十天半月都无法出门,也就甭想参加今年的宫宴了是吧!”
溪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奴该死,明知道最近幽王府不寻
常,那么多眼线都莫名其妙被拔除了,却没事先防范,才让王爷着了道。”
他家王爷谨慎,从来不会过多关注那边的事情。
即便有眼线,也只是很偶尔很偶尔才用一下。
但前几日,眼线说他查探到了重要线索,幽王府的地牢内关了一个刺客,身份不一般,肯定有大秘密,眼线甚至还偷偷潜入地牢看了一眼,打探出了那刺客的名字。
如此重大的消息,周王听了,激动非常。
当天晚上就要和眼线密见,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