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不羡纯洁的纠缠了一阵儿,抱着她,两人又睡了一个午觉。
醒来却发现外面变了天。
一众小士兵端茶的、捧梳子的、拿点心的……一水儿的站成了一排。
见两人出来,声音洪亮,面带微笑,齐整喊道:“王爷好!王妃好!”
关键还是鲁尧打头阵。
他长的粗犷,皮肤黝黑但没胡子,咧嘴一笑像个大猩猩。
花不羡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鲁尧一把将托盘塞到同伴手里,抚掌不已,“王妃笑了!笑了好,笑了好啊,王爷,这下可以原谅卑职一二了吧?”
原来,即便鲁尧认了错,祁元殇也没打算放过他。
罚他五十军棍。
军中汉子个个皮糙肉厚,五十军棍要不了命,最多算小惩大诫。
但鲁尧不想呀,挨打是小,被王爷王妃记恨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因而,他想破了脑袋,才想出这么个讨好花不羡的主意。
黑脸大个儿直勾勾的看着花不羡笑,讨饶意味不要太明显。
花不羡,“……”
怪渗人的。
她拿起一块枣糕咬了一口,意外的还不错。
鲁尧见了十分得意,“王妃,好吃吗?这红枣是我老娘从村里托人
带来的,打小我们那边的孩子最喜欢的零嘴儿便是枣糕,我老娘做得全村最好吃,从军前,我特意学了,每次想家的时候,就给自己做几块。”
花不羡挑眉,不太相信这么细腻软糯的枣糕出自他手。
他那双手,秤砣一样,能做吃的?
鲁尧将花不羡的怀疑看在眼里,面上一紧,“王妃您不信?哎哎,我真没说谎,不信你问欢子他们,他们可吃过好多次了!”
捧梳子的欢子不等花不羡问,忙不迭就道,“对对,鲁参将枣糕做得一绝,每回叫人吃了,都有种和家人团聚的感觉。我们大家每年中秋都会缠着他做。”
不说中秋还好,一说,花不羡竟也有点想“家”了。
可是,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也许永远回不去了吧……
“去去!会不会说话?”鲁尧将欢子赶到一边,卖力的活络气氛,“王妃别听他胡说,什么团聚不团聚的,军营里人多,日日都是团聚。之前都是鲁尧太莽撞了。以后,您和王爷,便是我们的主子,主子号令,莫敢不从,你们大家可听见了?谁敢对王妃不敬,我鲁尧第一个不饶他!”
欢子等人撇撇嘴,对鲁尧的变脸深感无语。
祁元殇瞪了鲁尧一眼,“来人,拉下去,本王觉
得五十军棍是不是太少了,再加五十!”
“王爷不要啊!”鲁尧夸张的求饶,几乎抱住祁元殇的大腿。
花不羡再次被他逗笑,见状,其它人也跟着笑。
祁元殇忍俊不禁,狠狠忒了鲁尧一眼。
真是个活宝!
楚意看见这一幕,心里不太高兴,怎么感觉他的位置要被人取代了?
“啊—”一声,营帐里传来周立的惨叫。
花不羡和祁元殇迅速一起冲了进去,却见周立扶着自己的腿,正打算下床。
动作太大,拉扯到了伤口而抑制不住痛呼出声。
“你想做个瘸子是不是?”
花不羡本能走过去,一把按住他的伤腿,反复检查固定的木板移位没有。
还好,阻止得及时!
周立一脸讪讪,“末将就是在床上躺太久了,想……”
“別想了!”不等他说完,花不羡冷脸打断,“你现在除了养伤,想什么都白费!本王妃昨天花了五个时辰才把你的腿抢救回来,你若是不想要了,说一声,我亲自再打折一次,省得糟心!”
面对火气外涌的花不羡,周立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
低垂着脑袋,任由豆大的冷汗滑落额角。
鲁尧觉得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当即站出来,“王妃,我愿意监视照顾
周将军,绝对不让他乱来,您说几天下床就几天下床!”
花不羡想忽视他的存在都不行,淡淡的哼了声。
鲁尧瞬间豪放一声笑,一张脸花儿似的,“王妃同意了,王妃同意了王爷!欧耶!卑职这就去领罚,一百军棍是吧,小意思!”
说完,人刷一下就掠出了营帐。
花不羡和祁元殇对视一眼,都十分无语。
祁元殇说了几句让周立宽心的话,并且决定将萧熙留下来,“回头让梁欢带一队人马随本王押解贼寇入京,你这边受了伤,难保不会有人乘虚而入,萧熙留下,有备无患。”
周立点头应了,“也好,还是王爷想得周到。”
山峰上,花不羡和祁元殇一起俯瞰群山、溪流,蜿蜿蜒蜒,浓墨重彩,山间还有未融化的雪,两人一浅一深依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