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董宁将成公英率领的亲随击溃后,程凌志面色懊恼的喊道。
“李傕,将此人绑了,其余人,随我追杀韩遂!”
董宁一把将已经昏迷的成公英丢向李傕,随即带着人马朝着南边而去。
马腾的营寨驻扎在渭水北岸,而韩遂的大营则是在渭水南岸。
他想要逃回西凉,必定会回大营聚拢残兵逃遁。
正如董宁所料那般,韩遂此时已然渡过渭桥,正朝着己方大营拼命逃去。
那里还有他事先留下的三千部曲。
如今他只剩下这些兵马,若是连这些老底都丢了,那他韩遂就算回到了西凉,也会被他得罪的人给剁碎了喂狗。
身为军阀,怎么可能没有仇家?
“韩谦,速速召集兵马随我逃回西凉。”
韩遂刚一抵达大营,便对着自己的儿子焦急地喊道。
“父亲,你怎么了?”
韩谦面露不解之色的问道。
“别问那么多了,快,再晚就来不及了!”
韩遂焦急的催促道。
“父亲!”
“逆子,快去!”
见自己的儿子竟然还犹犹豫豫的,韩遂立即大骂道。
“诺!”
韩谦不敢再犹豫,当即召集了三千兵马。
“撤!”
见到人马已经集结完毕,韩遂立即下令道。
“父亲,辎重!”
韩谦指着粮仓的方向,对韩遂提醒道。
“少说废话,快撤!”
此时韩遂哪里还顾得上粮草辎重,当即骑马逃离。
见状,韩谦不敢再有任何犹豫,带着人马便跟了上去。
刚刚撤出营寨,董宁率领的追兵便已经追了过来。
“韩遂休走!”
凤翅镏金镗直指韩遂,大声喝道。
“快撤!”
韩遂一惊,手中马鞭连连抽打马屁股。
“杀啊!”
很快,董宁便率兵死死咬住韩遂这最后的三千人马。
在绝对实力的差距下,这支大军几乎瞬间便被击溃。
“将军,韩遂愿降!”
韩遂与自己的儿子在前方策马狂逃,同时对着身后追赶的董宁大喊。
“此时投降,晚了!”
董宁面色狰狞,胯下赤碳火龙驹陡然加速。
砰——
董宁一镗抡出,韩遂的儿子便被砸的飞出十数米之远,口中不断地喷着鲜血与内脏。
这一镗之下,显然是将韩谦的骨骼震断、内脏崩碎。
“谦儿!”
韩遂目眦欲裂的痛呼道。
“不要急,你也得下去陪他!”
下一刻,那杆金色的大镗再次袭来。
砰——
一声闷响过后,韩遂被一击砸飞,如韩谦一般骨骼尽断而亡。
就在董宁追杀韩遂之际,徐荣率步军进入战场。
“哈哈哈,我的大斧,早已饥渴难耐了!”
潘凤手持八卦宣花斧,狂笑道。
“北地枪王张绣来也!”
张绣挺枪跃马,率众杀入。
二人各为雁形阵两翼,徐荣坐镇中军。
双翼斩敌,中军推进,徐荣军所向披靡无人能挡,杀的叛军练练溃败。
西凉叛军在略微抵抗过后,便溃散而逃,争相逃命。
混乱的战场之中,被践踏死伤者无数。
随后,在经过一番追杀,仅仅收降叛军万余,其余几乎全部死在了这场混战之中。
尤其是那些跟随韩遂的羌人,几乎被斩尽杀绝。
“各部将士清理战场!”
徐荣收剑归鞘,有条不紊的下达着命令。
洛阳
骠骑将军府
董宁还是没能赶回,亲眼见证自己的儿子出生的时刻。
房间内,蔡琰的惨叫声接连不断,显然在经历巨大的痛苦。
“哎哟,急死人了!”
“到底怎么样了!”
董卓在房间外来回踱步,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这是自己宝贝儿子的第一个子嗣,儿子不在,董卓自然不太放心,就赶了过来。
虽然惊艳于宝贝儿子府中的莺莺燕燕,但此时他也没心情理会这些。
女子生产有多痛苦,董卓不知道,但是他也见过很多次。
他有过好几个儿子,自然是无比清楚这其中的风险。
“公公,您也别太着急了,这时候咱们再怎么焦急也没有用处。”
“产婆是洛阳最出名的产婆,据说当今陛下就是她亲自接生的,有她在,昭姬姐姐肯定会没事的。”
甄姜目中同样很是焦急,不过仍就在一旁宽慰着董卓。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