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朗一般,低头看着她,眸光幽幽若深不见底的大海:
“你这丫头从哪里学来那么些东西,可别告诉我是你那个爹教你的,他若有此等本事,坐在我的位置上的人怕就是他了。”
司空茉很想说,其实没有几个男人会羡慕爷您的位置的。
但是她还是精乖地没说,只是微微一笑:“是啊,是神仙教我的,不管是谁教的,只要是对的就好。”
裴炎见她不愿意回答,便也不强求,只淡淡地道:“这倒是,只是……”
他忽然逼近她,诡谲地眯起眼,阴气森森:“臭丫头,你既早看出了什么,为何当初却如此不动如山,嗯?”
司空茉才不惧他,只冷哼:“我若是与你说这些东西,你为必定能听得进去。”
她之前就看出了裴炎的不对劲,她不说不代表什么都不懂,尤其是在今日看见他那一身完全不符合他嚣张骚包气质的装扮出现。
而皇帝对她又是那种奇
怪态度的时候,她就隐约猜到此事与宣文帝有关,也与自己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