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应该的么!”
“陆相!”司承乾忍无可忍地厉声打断陆相的话,不知道为何只觉得陆相爷的话异常冷酷,他听不得别人这么把司空茉形容得如同低贱的妓子。
司空茉可以是卑鄙的、是阴险的、是……不管她是怎样的,可是他知道她是如此高傲的女子。
他无法想象那个手握长剑,一身寒霜骄傲的美丽女子如同妓女一样被不同的男子亵玩蹂躏。
陆相爷看着对着自己怒目而视,眉目满是寒霜的司承乾,忽然微微一笑:
“承乾,你为何不对舅舅
说实话?”
“我……本宫,本宫只是不能让自己的救命恩人沦落到那种地步,恩将仇报,岂非如同禽兽!”
仿佛在说服陆相爷,也仿佛在说服他自己。
陆相爷没有再逼问司承乾,而是将手搁在他的肩膀,长年浸淫诗书,他身上特有的温润儒雅让司承乾紧绷的肩头慢慢地松懈了一些。
“承乾,舅舅也是从你的年龄走过来的,也曾经迷恋过不该迷恋的女子,只是舅舅清醒得早,女子而已,红颜多娇,你是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