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师手里的令牌么,也不是不可以,有个条件。”
裴炎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羞窘的模样。
“那本来就是蓝家的令牌,你能拿到令牌想必也是用了什么手段从我娘那里拿到的吧!”司空茉虽然俏脸含恼,姿态尴尬,却依旧丝毫不让,寸土必争。
她特意在‘我娘’的字眼上咬字极为用力。
“呵,这是天下红雨了么,爹都不认,怎么忽然想起认你那个娘了,丫头,你还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裴炎不以为意地嗤道,顺
带不留情地耻笑被他钉在墙壁上的那只小狐狸。
“何况,东西在本座的手里,那就是本座的,这天下间的人、物就算不是本座的,只要本座想要,也都本座的。”
他淡漠的语气里掩盖不住里面的狂妄恣意。
但司空茉知道对于今日的司礼监首座,权倾朝野的九千岁而言,这句话一点都算不上狂妄。
但她看着他霸道又狂妄的模样,便觉得异常扎眼,忽然淡淡地道:“所以,连这些年来帮着蓝翎夫人保住靖国公府,也是因为师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