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作证道:“我可以作证,他一直都跟我待在一块,没有去其他的地方。”
“嗯?”
麻强生忍不住看向了女青年。
她的异常行为,倒是让麻强生有一些不解。
麻强生之前是有碰到过黄毛青年跟他的老婆,他老婆对黄毛青年的态度不是并不好吗。
她这个时候,怎么会对黄毛青年露出了担忧的神情呢?
她这是在担忧什么呢?
这里面的逻辑,让麻强生有点乱。
可以看出女青年是喜欢那只有一只耳朵的男青年。
黄毛青年若真是杀害一只耳男青年的凶手,她应该暴跳如雷才对啊。
可现在她这么维护黄毛青年,是怎么一回事?
这不正常,这太不正常了!
麻强生敏锐地觉得这里面不太正常。
可要是说,不正常在什么地方,他又说不上来。
不过,他倒是记得,在他们看到一只耳男青年被缢吊在对面山头树干时,黄毛青年是在水月洞天里的。
麻强生他们全力奔跑,也需要十五分钟,才能够到对面的山头。如果走路的话,那就需要半小时以上了。
他们之前一直都在溶洞豁口处,也曾多次朝着对面的山头看去,并没有看到对面山头缢吊有尸体。
也就是尸体不是事先就被黄毛青年缢吊在对面山头的树干上的。
尸体是在小孩发现月亮有人前,挂上去的。顶多不会超过三十秒。
这三十秒的时间,完全不够黄毛从对面山头回到水月洞天。
这么一分析,黄毛青年是有不在场证明的。
“博阳同志,他有不在场证明,他应该不是凶手吧。”
麻强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