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吧?”
长孙无忌问道:“另外,你负责拟写诏书,吴王逼着你,让你干了什么?”
“就是啊,给我们说说吧。”
褚遂良目光一黯,“我们现在,都是阶下囚,万一有机会获得自由,还可以声讨吴王的不是,给陛下讨一个公道。”
“两位大人,就不要多问了。”
“为尊者讳,这是起码的为臣之道。”
“我什么也不知道。”
上官仪没有说一个字,并不是不想说,只是不屑于去说。
因为两人,没有资格从他的嘴里,获悉这样的秘闻。
若是太子和皇后问起,他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对长孙无忌和褚遂良,他不信任。
身为陛下托孤的顾命大臣,竟然没有能力自保,就这么容易成为了俘虏,说出去谁信啊?
“上官仪,为何如此防备呢?”
长孙无忌苦笑,“我们同朝为官,难道你觉得,我会做对不起陛下的事吗?难道你不清楚,我跟陛下,从小就是朋友吗?”
“陛下已经走了,说什么都没用了。”
上官仪叹息道:“长孙大人,你就不要逼我了,还是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就让吴王去蹦跶吧,太子会救我们。”
长孙无忌眼睛一眯,也没再询问。
“看来你打算,守口如瓶了。”
褚遂良无奈一笑,“这样也好,总有你说出来的时候。”
上官仪的话,对于打击吴王,有着很大的效果。
这也是迫切想要知道的缘故。
若是上官仪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