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舍出去?”
安杰听他说的话就像开玩笑似的。
王建军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个笨小子,知道什么叫暂时的吗?”
“只要钱先生罪名洗掉,那该是他的东西不都得如数奉还吗?”
安杰摸了摸脑瓜子,“好像也是这个道理,但是我就是个半大孩子,我跟姨夫说了他也不会信的。”
“要不,我叫我爸带你去见姨夫跟他说说?”
安杰张嘴就要向家里喊人,王建军先一步捂住他的嘴,“乖孩子,别着急。”
王建军竖起食指在唇前嘘了一声,随即松开安杰的嘴巴,从兜里掏出一份卷成卷
的文件袋。
“你把这个交给钱先生就行,三天后我再来拿这份签署的文件。”
王建军塞到安杰怀里,硬是摸了一把他的脑袋,“记住,是三天后。”
安杰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灌木丛后面,似乎他真找到一条他们都不知道如何进出的小道。
低头看着怀里这份文件袋,安杰咬了咬嘴唇,穿过小花园去钱家找钱先生。
钱太太在鱼缸前逗弄着那条锦鲤,鱼食甩在鱼缸上还没落进水里,那尾锦鲤已经拍着尾巴跃出水面用鱼嘴接住一粒鱼食。
“果果真棒!”
钱太太鼓起掌夸奖锦鲤,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安杰始终不明白逗这条锦鲤的好玩之处在哪里,“二姨,姨夫在哪啊?”
钱太太回头看了他一眼,“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