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今天老者这位老友举办了个特别的画展,收拾一下咱们就过去。”
荀致远看着王迎娣这一头头发直犯愁,他都一把老骨头了,还得给小妮子梳头发。
光是梳顺都得用大半个点,就给她梳头
这个劲,他都恨不得画它个几幅画。
王迎娣听着荀致远长吁短叹的,心虚的吐了吐舌头,“师傅,要不我去把头发剪短点吧?”
荀致远立马吹胡子瞪眼,“你是不想要你师傅的命了?”
“你要是头发没了回家,你家里谁能放过老者?到时候你得来给师傅收尸了。”
这头头发打理的是难,但发质是顶好的,她家人有多稀罕,荀致远又不是不知道。
王迎娣只好作罢,等荀致远给她梳顺,用一根木簪把头发全都挽上去,有两撇碎发垂在耳边,显得可爱又随性。
荀致远累出一层薄汗,看着她这张干净白嫩的小脸,又觉得值了。
“走。”
两人前往荀致远的老友家中,是个占地颇大的三合院,偌大个院子里来了不少人。
“近日老朽气短无力,画不了什么大作,只好请诸位来一展画艺,也当是彼此鉴赏一番。”
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展示他准备好的画材,“避免友评,各自分区作画,我这长廊就当是预备给大家的画展之处。”
荀致远径直去拿了一份画材,拿回来转手塞到王迎娣怀里,王迎娣顿时懵逼。
“师傅,你是想要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