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山有点崩溃，虽然周末他已经在努力地调整心态、做好准备，但现在看到数据还是有点绷不住了。
现在可不仅仅是赚钱的问题，他还要再跟404工作室继续绑定下去啊！
而且，游戏和电影这种东西跟一般的产品还不太一样。
一般的产品基本上都会有销售周期，也就第一波赚的钱多，后面的销量基本上都会快速下滑。而游戏和电影虽然也是最开始赚的钱多，但后续的长尾效应却比一般的产品要强得多！
尤其是那些经典的游戏和电影。
游戏，即便后面销量下滑，但只要搞个促销活动，销量就立刻能顶上去，原价三四百的游戏逐渐降到两百、一百甚至五六十，每次降价都能再续一波收入。
而电影在走完了档期之后，还可以上线视频平台，后续还可以再根据网上的点播量来赚钱。
关键是游戏和电影如果有了很好的口碑，那么续作只要认真开发不瞎搞，玩家和观众买账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
这毫无疑问大大增加了李如山后续想要借助404工作室亏钱的难度！
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是第一次拍摄电影，明明是找了个文艺片导演……
但李如山还没有放弃，他本能地觉得，长藤娱乐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弃。
毕竟在不当人这方面，长藤娱乐一向很擅长。
果不其然，李如山在网上简单地翻找了一下，立刻就发现了长藤娱乐对404工作室的攻势。
目前这个话题，还没有完全地火爆全网，倒也还没有火爆到让周末放假在家的404工作室员工们注意到的程度。但在长藤娱乐买水军、买热搜的推波助澜之下，也已经初现端倪。
如果有意识地去搜索《江山风云录》和《独步武林》的相关话题，就可以看到。
而这次长藤娱乐所挑起的话题是：404工作室在没有得到路仁甲授权的情况下将路仁甲的动作数据用于商用，这是否合规？
当然，长藤娱乐自己很清楚，这是合规的，但大多数网友们并不知道。用这个话题，更有利于激发网友们的讨论。
其实张坚还考虑过用一些更有攻击性的说法，比如“偷用路仁甲数据厚颜无耻”之类的。
但在魏启成的劝说下最终还是决定算了，怕发生一些过犹不及的情况。
不过目前的这个说法虽然看似客观中立，但却完美地起到了带节奏的目的。
至于李如山为什么一下就猜出这是长藤娱乐搞的话题……
这还用说吗？反正如果有什么坏事的话，那肯定就是长藤集团干的。
对于这一点，网友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每次出事都有他们。
“嗯？还有这回事？”李如山之前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404工作室制作的《独步武林》中用了路仁甲的数据，这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因为在《独步武林》的试玩demo出来的时候，京海研究院官方就已经在公告中说明了，它用了路仁甲的数据，希望给虚拟京海中的各路好汉提供一个针对路仁甲特训的平台。
但把这些数据用于商用，到底有没有问题？
这一点，包括李如山在内的网友们还真没仔细考虑过。
这个话题本来并不存在，可在长藤娱乐水军们带节奏的情况下，还真有越来越多的网友被带跑偏了，对404工作室提出了质疑和声讨。
这一方面是因为路仁甲在全网已经有了大量的粉丝，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自己的数据被直接拿去商用还没给钱”这种事情，引发了网友们朴素的同理心。
此时，话题内的讨论已经变得不可开交，甚至有进一步扩散的趋势。
网友们逐渐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一派支持404工作室，一派支持路仁甲。
这里边没有支持长藤娱乐的，但对长藤娱乐而言，支持路仁甲、攻击404工作室，在客观上对他们会有很大的好处。
“404工作室用了路仁甲的动作数据但没给授权费了？这不太可能吧？404工作室的路总不像是这种人啊。”
“本来就是个小作坊，才出了几款游戏啊，办事不正规是很正常的。抓紧时间道歉，然后把费用赔偿一下就行了。”
“赔偿什么啊？这数据不是从京海研究院拿的吗？要不要官方也出来道个歉？”
“要真是研究院给的，那研究院也确实应该出来给路仁甲道歉。”
“你们都从来不看虚拟空间的说明吗？进入虚拟京海的第一时间就有公告，你进入了就视为在其中所有的动作都自愿授权给研究院了，否则随便什么人进入虚拟京海都嚷嚷着自己的权益被侵犯了，那这虚拟京海还做个屁。”
“这么说来，路仁甲默认授权了自己的动作数据？京海研究院和404工作室的做法不算违规？”
“这不合理啊！路仁甲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