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二十八年才结束,最后的结局是明军八路进兵,四月告捷,平息了杨应龙之乱。
从万历十四年开始,朱翊钧开始沉湎于酒色之中,身体虚弱,每况愈下。
因此,朱翊钧执政中后期,几乎很少上朝。
他处理政事的主要方法是通过谕旨的形式向下面传递。
万历三大征”中边疆大事的处理,都是通过谕旨的形式,而不是大臣们所希望的“召对”形式。
在三大征结束之后,朱翊钧对于大臣们的奏章的批复,似乎更不感兴趣了。
同年,礼部主事卢洪春奏曰:朱翊钧日夜纵饮作乐,从同年起,为争立皇太子,演成了旷日持久的国本之争。
明末官僚队伍中党派林立,门户之争日盛一日,互相倾轧,东林党、宣党、昆党、齐党、浙党,名目众多。
在东林党争无休无止之时,由于明神宗私爱贵妃郑氏之子、福王朱常洵,坚持其王府庄田足有四万顷之数,才肯让其出京之国,于是在朝廷又掀起了一场长达七八年之久的福王庄田之争。
福王之国洛阳刚刚过了一年,万历四十三年五月初四日,又发生了晚明历史上著名的梃击案,作案的是一个名叫张差的蓟州男子,史称梃击案。
起初,皇太子也以为有主使,但郑贵妃一再指天发誓,自明无他。
朱翊钧见事涉郑氏,加上多年来人们一直议论他不善待皇太子,感到事情重大,怕火烧自己,很快就亲自定张差为疯癫奸徒,处决张差及与之有关的太监庞保、刘成二人。
特地为此于同月二十八日,一反常态,二十五年来第一次召见大臣,宣布他的命令,将此案草草收场。
因立太子之事与内阁争执长达十余年,最后索性三十年不出宫门、不理朝政、不郊、不庙、不朝、不见、不批、不讲。
万历十七年,朱翊钧不再接见朝臣,内阁出现了人滞于官”和曹署多空的现象。
至于贪财一事,朱翊钧他在亲政以后,查抄了冯保、张居正的家产,就让太监张诚全部搬入宫中,归自己支配。
为了掠夺钱财,他派出宦官担任矿监税使,四处搜括民财,这就是矿监税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