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半晌才说道:“平时卑职也会令人派发给峎葱县上的百姓,因此消耗了许多,而且这县上批下的经费不多,想要修建峎葱县也是十分艰难,因此卑职擅自做主拿一些粮食去卖了。”
“那些银子卑职都好好放着,也就修了修县衙,这县衙要是真的倒了,峎葱县就真是倒了!”
说罢,他叹了口气,好似历尽千帆后的辛酸。
姜云舒却感觉这其中被他美化了,但美化了多少其他人不得知。
“原来是这样,孟县令要是不一次性说清楚,还真是容易让人误解。”
“既然是这样,我们也带了些粮食过来,到时用我们的粮米做饭就好,到时众人有了住所,再弄出块天地种水稻、蔬菜,也能自给自足。”
姜云舒说着自己的看法,孟子墨却忽然重复着她的话说道:“种水稻、蔬菜?”
“这些事情能够在峎葱县中进行吗?”
他们这里常年多雨水,一不小心就容易把庄稼给冲了,就算是有人种了,那收成也是甚微,更多人选择做了屠户。
因此当姜云舒说出这个时,孟子墨震惊无比。
姜云舒轻笑道:“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