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眼神闪躲,不再看向姜云舒,他放软了语气,“......衿儿她,她并不知晓。”
话说到这里,谢司珩品到一丝酸溜溜的醋味,他佯装不知问道:“公主与衿儿不是情同姐妹吗?怎么如今针锋相对起来?”
姜云舒道:“你说的姐妹是指同胞姐妹,各盼她安好,还是指一个深宅大院内,要共事一夫的好姐妹?”
她冷哼一声,自问自答,“我看赵宛衿更类似第二者吧?”
就是听信了他二人的鬼话,上一世才会酿成那种大错!
现在他们说人话,还是鬼话,她都不会再相信从他二人口中说的话!
谢司珩听了心下一喜,更是松了一口气。
原来...原来只是这样,那便好办了。
他的眼神重归到姜云舒身上,敛下了方才在眼底的语气。
谢思珩眉宇含秋波,唇角微扬,拉起姜云舒的手臂,将人捞到了自己的怀里,她湿透的全身很快也染湿了他。
两人好似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融为一体。
“放开我!谁允许你贴本宫这么近的!”
一靠近谢司珩,姜云舒就起了生理反
应,止不住地想要把倒酸的胃水给吐出来,他真是太令人恶心了,躺在他怀里的每一刻,她都想逃掉,又或者当场把他击杀在面前。
她死死地等着谢司珩,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就等待着某一刻他松懈下来。
谢司珩颇有兴致地玩弄起她的发丝,他已经不将姜云舒的话放在眼里,他轻挑起眉尾,眼里多了几分痞意,“姜云舒,我当你是公主,你才是公主,如今你是我买下的人,只要我愿意,你完全没有姿态,也没有资格同我这么说话。”
“总而言之,我想你干什么,你就要为我干什么,就算是当我的一条狗,你也得服从!”
谢司珩用力地钳制住姜云舒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无法逃避。
这副模样是连多年和他呆在一起的姜云舒,都没见过的样子。
她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他隐藏的这么深,深到活了两世,现在才发现他埋藏在最深处的形象。
谢司珩捕捉到了她眼底转瞬即逝的惊慌,他将这一点惊慌公之于众,“怎么样,你害怕了吗?”
“说吧,你是想好好地当一个公主,还是当我身下的走狗,现在你还
有机会,一会儿我不高兴了,可由不得你......”
公主?
狗?
姜云舒啐了他一口,眼神变得狠厉起来,“本宫的身份什么时候还要你来决定了?!”
“本宫要做,也要做取你性命的人!”
谢司珩捏着她的脸,缓缓靠近她,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姜云舒可以清晰感受到他鼻腔喷撒出来的温热气息。
“那我就要看看,你究竟怎么取我性命。”
他一字一顿,每说一字,手上便挪去她身上衣衫一寸。
姜云舒预感不妙,她用尽力气咬住谢司珩,却堪堪咬住他掠过的衣角,她口中话语模糊不清,“谢司珩,我要杀了你!”
谢司珩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是手又向里面深了一深。
“我等着。”
滚热的泪水从姜云舒眼角滑落,难道真的要让谢司珩得手吗?
她偏不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看向一旁的茶几,猛地用头撞了上去。
这一举动,谢司珩也没有想到,直接让姜云舒从他怀里滚落出去,她用头抵在地上一点一点蠕动着,像是一只毛毛虫般。
谢司珩看着她为了不让自己触碰,那倔强的模样,眼底来了
几分不可意会的欲望。
“别白费劲了,就算你出去了,也都是我的人。”
姜云舒心下一沉,仍然努力地拱开车帘,外面的强光钻入双眼之中,刺激的她一下子睁不开眼,等她在睁开眼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衣角映入眼帘。
她挑衅地看向车厢内,久久地回了句,“是吗?看来你算的并不是很准。”
话落,谢司珩突感不妙,猛地扑去,只撕烂了姜云舒裙摆一角残破的布料。
令松然一把将姜云舒拉上马背,拢入怀中,她的背部能感受到他快速跳动的心跳声。
是害怕、担忧,还是庆幸?
姜云舒看着愤然冲出来的谢司珩,扬了扬下巴,颇有挑衅他权威的样子。
谢司珩咬着后槽牙,看向姜云舒,又看了眼令松然,“你言而无信!”
令松然掉转着马,对于他的指责根本不放在心上,他慢悠悠地回道:“我们小门小派靠接单而活,五公主可是给了双倍的价钱让我救她,我总不能看着钱在面前不拿吧?”
看着两人无所谓的态度,谢司珩恼极了。
又见两人向反方向驾马而去,他心头的怒气更是放大了数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