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没了那段记忆,人的喜好总是不会变得。
思索一番,她立即应道:“我们在那里埋
了一木盒,里面是我们藏下的蛐蛐。”
令松然的眼睛瞪得更大,死死地盯着她,泛红的眼尾俞变俞红,他沙哑了声音,回道:“......对。”
姜云舒听后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自己一猜即命中。
见令松然参与过那段消失的幼年回忆,他肯定知道关于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说不准还能借此调查处母后真正的死因。
姜云舒按捺不住心思,她开口跟令松然聊了起来,“你还记得我们那时经常做些什么吗?”
回到座位上的令松然看着车顶,又似乎在看向别处。
“那时候在姜国,不同于北辰夏雨绵延,那里常日晴空万里,干燥的地面,聒噪的蝉鸣,还有洁白的雪色。”
他轻笑一声,姜云舒猜想,他大抵是想到了美好回忆。
笑完,他继续说道:“我们一起扎了纸鸢,但并不好看,说是鸢,又有点四不像,但你非说好看,要我放到天上,你追我赶,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还真是天真无邪......”
令松然顿了顿,侧头看向了姜云舒,眼底爬上了一层痛苦和失落,“不像现在这样,我们两个人坐到了对里面。”